,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楼雪臣听到这话,垂下眼皮,遮住眼中的笑意。
白君看到他这样,嫌弃开口,“我知道你想笑,藏什么藏?”
“就是,楼雪臣总是喜欢藏着掖着,我就奇怪了,怎么那个跟神祇有关系的人是灵巫?”真的看不出来,灵巫有那么多心思。
楼雪臣满头黑线,“这要是我们以前,听到你说这话,我们就该打起来了吧?”
这话,是真的太不好听了。
“你也说是以前了,我们现在说这样的话,能有什么事情?”宫狂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我们看了以后,就回去休息吧,已经忙了好几天了,你们不累吗?”楼雪臣看着宫狂。
他是已经,有点醉了吧?
“你别开玩笑了好吧,我们几个人,就是一年不睡觉都没事。”这几天时间虽然忙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到到头睡觉的地步。
楼雪臣无奈叹了口气,好像是这样的。
“沙沙~”
动静响起,身影走过,看到那飞身走过的残影,白君撑着下巴。
“不是这秦奉骆到底是有什么信心,觉得我们几个不会现他的?”都这么大动静了,他哪里来的自信?
宫狂和楼雪臣看着,同时摇了摇头,他们也挺好奇的。
这到底什么样的自信,能让人到这样的地步?
高楼之上,千夕月站在那,看着下面走过的身影。
“月神,他所去的地方,都是夕月宫的禁地,也不知道这秦奉骆是如何知道夕月宫禁地所在。”
弑天站在一旁,看着下面的动静,说完这话,眼中划过杀意。
知道夕月宫的禁地,也只有夕月宫的人了,这秦奉骆这样走过,每一处地方都那样准确,完全都没有迟疑的,这样就很奇怪了。
“自然是有人告诉他的,这个人估计已经不在夕月宫了。”经过这次的事情,死了不少人。
若是人还在夕月宫,他们已经接头,然后那个人会直接带秦奉骆去那个地方。
弑天想了想,然后点头,“也是。”
经过这次的事情,夕月宫死了那么多人,有些人早就不存在了。
双手交叠放在栏杆上,拇指不急不慢旋转。
“记下他刚才去过的地方。”
“是。”
弑天说完,转身离开。
千夕月看向动静传来的地方,看到他们还在喝酒,无声摇了摇头。
这三个家伙,明显就是哪里热闹往哪里凑。
他们要是惊动了秦奉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