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挨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掀开酱缸,吃了“老三样”。
只是日子才过了两天,我就有些扛不住了,明显感觉浑身乏力,营养跟不上;好在身上的伤愈合的不错,虽然脚还不能下地,但手已经不怎么疼了。
从父亲藏钱的旧衣服里,我掏出100块钱,摇着轮椅去小卖部,买了些鸡蛋,一袋面粉,家里的油盐还能用,我就没再买。
小卖部的胖婶儿,想亲自给我送回来,我没让;就让她把鸡蛋挂在轮椅钩上,面粉放在我腿上,只要我向阳还有一口气,就绝不求人!
只是刚出小卖部门口,我迎面就遇上了二胖,还有他的几个堂兄弟;小卖部门口的麻将桌,是他们每晚娱乐的据点,好巧不巧,天还没黑,我就跟他们碰上了。
目光相对间,我本想低头离开,不去惹是生非;可二胖那混蛋,竟然气势汹汹就朝我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