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还有她胸前饱满的轮廓上。
当然,这只是一种欣赏,我好奇她的皮肤为什么会这么好,好奇她回家以后,这种性格的转变;如果我去酒吧,告诉别人平日霸气的花姐,在家竟然如此女人的模样,我想所有人都不会相信。
“姐,你是孤儿吗?”聊到深处,我止不住想探听她的过去。
“你才孤儿呢,拐着弯骂我是吧?”她怀里抱着靠枕,抬手点了点我额头。
“不是,我就是好奇,您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去建孤儿院呢?其实做慈善的方式有很多,给贫困地区捐钱,给希望小学捐书、捐教学设备,这些都不需要拿地皮,所以你也不用……”
我没往下说,因为那种话题很敏感,虽然花姐平时不在乎,但她的内心,真的不在乎吗?
提到这个,她咬了咬红唇,大气的脸庞上扬,张嘴长长舒了口气说:“看着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看着那些因为残疾,而被抛弃的婴儿,你没法不心疼,不去照顾他们。也只有这样做,我的良心才能安稳。”
“仅仅是慰藉自己的良心吗?花姐,您以前是不是结过婚?”我继续问。
“你…你什么意思?”她突然皱了下眉。
“我就是瞎猜的,您对孤儿那么好,我甚至都怀疑,您曾经是不是也有个孩子,因为某些原因走散了;这些年你寻不到她、愧对她,所以才将这种愧疚,寄托在了孤儿院上。”
“你!”她的眼眸一动,竟然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转身说:“时候不早了,赶紧睡觉吧;明天一早就启程,中午要把酒送到灌装厂。”
说完她就离开了,这反倒让我生出了更多疑惑!丫丫到底是不是她女儿?为什么提到这个话题,她就闭口不谈了呢?
第二天一早,花姐先带我去灌装厂,跟着灌装车司机一起,朝着小洼村驶去。
抛开花姐的过去不提,此刻我应该感到高兴,因为小洼村的第一笔买卖,已经来了。
在这个封闭的村庄里,平时很难有大车经过;当我们的罐装车,停到阿伯门前时,不少村里的孩子,还有一些中老年妇女,全都扎堆般地围了过来。
丫丫那天周末放假,她第一个就跑了出来,见到我的时候,直接扑进了我怀里。
“哥,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她把脑袋埋进我怀里,丫头跟我朝夕相伴了一年多,她早就拿我当亲人了。
“傻丫头,哭什么呀?哥不是出去,给你挣钱、供你读书了嘛?!我还没问你呢,快期末了吧,学习成绩怎么样?”我擦着她大大的眼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