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她送回教学楼以后,花姐这才探着脑袋,从女厕里走了出来。
那时她的眼睛,早已经哭红了,时尚的波浪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她朝我走来,张开胳膊一下扑进了我怀里;那一刻,我能深切感受到,花姐有多么地无助!
“这不是好事儿嘛,终于找到了,往后你就可以好好疼爱她了!笑一个,不哭了好吗?”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谢谢,谢谢你呀!”她用力抱紧我,那天不知哭了多久,直到下课铃响起,有学生往外走的时候,她才赶紧推开我,忙不迭地进了车里。
坐在车上,我先看了看时间,那时候已经下午4点多了;于是我说:“要不咱们回金川吧,7点钟鸡尾酒大赛就开始了;你这个老板,不得发表几句开场白啊?”
花姐摇着头,拿纸巾擦着眼睛说:“不重要了,向阳你知道吗?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的女儿最重要,我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她,哪怕远远地看着都行!我怕她被人欺负,怕她吃不好、穿不暖,我怕……”
“花姐!”我当即打断她说:“丫丫很独立,你哪怕将她放进深山,她十天半月都能活下来,更别说在这么好的校园里;丫丫认得咱们的车,老停在这里,难保她不会多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见我不想再作逗留,花姐的眉头瞬间拧在了一起,“呜呜……”她努着嘴,手掐着我的大腿,眼泪瞬间又流了出来。
我则直接发动车子,朝校外开着说:“花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知道你心急,但这种事情,恰恰不能心急!往后咱们还要建厂房,你作为公司老板,肯定要经常过来跑的,保不齐还要留在这里坐镇!到了那时候,你有的是时间陪丫丫,不是吗?”
我就这样一遍一遍地开导她,走到半路的时候,她就不哭了;眉宇间的忧伤,似乎又消退了好多,转而那大大的眼眸里,迸发出了一丝希望,那是“为谁而活”的希望!
公路两侧的群山绵延,大大的夕阳挂在天边;花姐的眼睛哭得有点红肿,她从手套箱里,拿出一个太阳镜戴上,蛮洋气的,像个时尚的摩登女郎。
“可以跟我讲讲,当初为什么要抛弃丫丫吗?还有,丫丫的爸爸是谁?人在何处?”我一边开车,一边试探性地问。
“过去的事啊,就像道深不见底的伤疤,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一提起来,心就特别痛!向阳,让我保留点秘密好吗?总之,当年我抛弃丫丫,真的是身不由己,我并不是不爱她、不负责任!”
我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我理解那种痛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