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算…算了吧,都是过去的事了,只要以后,他…他不再找我麻烦……”花姐咬着嘴唇,面色苍白地说。
我无语地叹了口气,这世间啊,你应该对善良的人更善良,对邪恶的人更邪恶,这才是正道!可是花郡这个女人,明显还做不到这一点。而这种性格的人,又何止花郡一个?欺软怕硬,是大多数人的通病。
从她手里拽过烟,我放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见付山依旧瘫坐在那里,还微微松了口气,我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他脸上说:“人家都不跟你计较了,还不赶紧谢谢姑奶奶?!”
“谢谢姑奶奶,谢谢姑奶奶!”付山忙不迭地就对着花郡磕头,哪儿还有之前,那股人模狗样、横行霸道的气势?
这世间本就没有“用善良感化邪恶”这一说,对于恶人,你就得“以暴制暴、以恶制恶”,你只有把他打服了、揍怕了,他才愿意去接受你善良的感化;否则,恶人只会觉得你是个白痴,你更好欺负而已。
从床边站起来,我一步一步走到付山面前,然后蹲在地上,胳膊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老狗吓得浑身一哆嗦,额头的汗都流进了眼角里,但他不敢擦,他被我吓懵了。
“哟,这兜里鼓鼓囊囊,装得什么啊?”一边说,我就把手伸进他胸前的口袋,从里面夹出两张纸。
见我摊开纸片,付山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我不紧不慢地看着说:“凤凰米酒是黑作坊生产的,那些酿酒的农民,上完厕所连手都不洗,就把手插在酒缸里搅拌,卫生条件十分恶劣!凤凰米酒更是三无产品,是罗马假日酒吧,用来搂黑钱的工具……”
我一条一条地读着上面的文字,又摸着付山的秃顶道:“这是你准备的演讲稿,想等着晚宴聚餐的时候,抹黑我们用的吧?”
“我…我……”他抖着肥厚的嘴唇,整个脸上都没有血色了;我对着他的秃顶,狠狠弹了个脑瓜崩说:“你调查了吗?见过我们酿酒的地方吗?不能因为你是副会长,就信口胡诌吧?!付山,你想搞臭我们,你这个家伙真坏,一肚子坏水!”
“兄弟啊,我真的不敢了!我…我……”他大口喘息着,竟然趁我不注意,一把抢过纸片,塞进嘴里就吃了!
当时我都看懵了!他用力地咀嚼,瞪着满是血丝的大眼,脖子一提、脑袋一伸,喉咙用力一颤,他竟然把纸给咽了下去!“兄弟,没有这回事儿,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要抹黑你们!”吃掉证据后,他义正言辞地说。
这个付山还真是个人才,能混上付洋集团的董事长,这能屈能伸的本事,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