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刑。
而眼前,这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她抿着水润的嘴唇,眉宇间带着几丝挣扎、几分无奈,但眼眸里似乎压抑着,对我沉积已久的情感,即将要爆发出来!我能感觉到的,一个女人若是真的喜欢你,你从她的眼神里,是能判断出来的。
我不是个主动的男人,昨晚我对她生硬的告白,也实属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被揍了一巴掌后,我更不敢对她造次了!
于是我闭上了眼,她若接受,就会吻来;若不接受,便会离开。
我把手放在窗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冥冥中,我觉得她的身体在前倾,柔软的饱满压向我;一股从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流,在我脸上轻轻吹过,那一刻,我紧张到了极致!
“花姐,你看看这大奖杯,回头要是放在咱酒吧的……”
王经理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花姐猛地推开我,我也顺势睁开了眼。
她发慌地理着头发说:“向阳眼里进了沙子,我吹了半天也吹不出来;王经理,你过去给他看看吧,实在不行到医院检查一下。”
王经理先是一愣,随即把奖杯放在床上,跑过来问我道:“向阳,你搁房间里,怎么还能迷了沙子呢?”
我当时气得,真想骂花姐一顿!我们俩在一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干嘛还要多次一举,绕着弯儿解释?她这一掩饰不要紧,害得我都得跟着撒谎。
“刚才洗脸的时候,水里可能有沙子。”我故意揉着眼睛,又把地上的烟头踩灭说:“没什么大事儿,刚才花姐给我吹了几下,应该是出来了。”
“真不要紧啊,我看小镇西面就有家医院,实在不行……”王经理跟个傻瓜似的,满脸担忧地看着我问。
“没事儿,现在好多了。”我尴尬地揉了揉眼,又眨了两下,好让王经理放心。
这时花姐从包里拿出彩绳,将头发扎成马尾,又清了清嗓子,手里把玩着冠军奖杯说:“王经理,晚宴什么时候举行?”
王经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6点半开始,还有20分钟;刚才组委会来电,说现在就可以入场了;听说现场还请了不少明星,给咱们表演文艺节目呢!”
花姐纯粹就是没话找话,我也不明白,像她这样放荡不羁的女人,怎么还会如此羞涩呢?别说我俩亲嘴,就是滚床单,那不也是她的家常便饭吗?
到了后来我才明白,在花姐心里,身体可以肮脏,但爱情一定是纯洁的;不管受过多少伤,女人心里永远都住着一个童话镇,一位白马王子。遇见这样的男人,她会本能地羞涩。
我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