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乱搞的。”
“我可以保证,昨晚没有男人来过。”
“那是怎么回事?要是没有男人,她至于穿成那样吗?”
一边说,停安顿时眉毛一挑,无比吃惊地望着花姐道:“姐,你不会是老牛吃嫩草,想把向阳给办了吧?!”
此话一出,似乎瞬间就触碰到了,花姐最敏感的神经;她当即站起身,抓起桌上的饮料罐,狠狠摔在地上说:“你说谁是老牛?你才是老牛!”说完,她气冲冲地就跑出去了!
其实那天,若是停安不说这话,或许我与花姐,早就缠绵在一起了;可就是因为“老牛”两个字,那个女人又把自己,推进了无限的纠结和矛盾里。
花姐发完飚,我和停安吓得,愣是半天没敢吱声;好大一会儿过后,停安确认花姐已经走了,他才小声道:“这么早就更年期啦?”
“行啦,你那个嘴啊,就不能少说两句!”我皱着眉,停安这张嘴,真的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对了,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不是商量酒厂的事嘛?花姐昨晚,让我一早过来的。”停安挠着头说:“现在手续都办齐了,第一批工程车队,和建造厂房的原料,也已经发往洼下平原了,哦对了!”
说到这里,他赶紧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图纸说:“这两天根据洼下平原的地形,我找工程师,连夜设计了厂房规划图,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我仔细看了一遍,对于基建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懂,但厂区的划分还是挺合理的,道路设计的也很规整。
“行啊,基建方面你是专业的,这事儿就由你来操办吧。”我把图纸推给他说。
“那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启程,去小洼村看看?花姐可交代了,酿酒厂必须加班加点,一个月内建起来。”他收着图纸说。
“好,叫上花姐一起吧。”我也立刻起身,今天刚好是周六,丫丫肯定也放假了。
来到酒吧一楼大厅,花姐竟然独自坐在吧台前,一个人喝着闷酒。
我过去拽了拽她胳膊,她竟然抬手,猛地将我甩开了。
我说:“我们这就去小洼村,你不去啊?”
她竟然不理我,捏着啤酒闷了一口,眼眶红红的。
咱也不知道她生了哪门子气,反正我没得罪她;于是我又说:“丫丫今天放假在家,你给她买了那么多衣服,就不送过去了?你就打算喝醉了,再去见她?”
听我一提丫丫,她忙得就赶紧起身,从包里翻出车钥匙说:“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你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