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
我就让她这么靠着,直到下了山,与停安的车汇合以后,她才离开我的肩膀。
随后我们一起往市里赶路,她坐在副驾驶上,总不停地咬着嘴唇,眼睛也不敢看我。
“总得说句话吧?要是就这样一直下去,你老不跟我说话,那还不如不挑明关系呢。”我歪了歪嘴,斜眼故意捉弄她。
其实爱情最甜蜜、最尴尬的时刻,往往就是在刚刚表白完的时候;两个人身份的突然转换,让彼此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这崭新的关系。
这种感觉与何冰不同,因为我与何冰,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即便挑明了关系,有那么一丝不自然,但我们亲情浓厚、彼此熟知。更何况何冰的性格,在这方面要比花姐大方,何冰是那种主动型的女人。
但我与花姐相识不到半年,而且还经历了很多不堪回首的事,再加上年龄的差距,她的纠结与反复,致使我们虽然明白彼此心意,却依然尴尬,而且主要是她尴尬。
“可以跟我讲讲,关于丫丫父亲的事吗?当然,要是不好说,我就不问了。”我开着车,试探性地说着;当时我甚至笃定,丫丫的父亲是个渣男,不然当初,又怎么会抛弃她们娘俩呢?
听我提起这茬,花姐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靠在椅背上,沉寂许久才说:“没什么不好讲的,丫丫的爸爸,算是个好男人吧,也许他犯过错,我也恨过他,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错也不值一提了。”
我眉毛一挑,花姐的这个回答,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抛妻弃子,又怎么能算作好男人呢?我没说话,静等下文。
她把车窗摇下来,又理了理柔顺的长发说:“我俩是大学同学,他追了我三年;其实我也算不上好女人,当时他家蛮有钱的,人不算多帅,但对我挺痴心。”
“所以你为了钱,或者说为了更好的生活,就嫁给了他?”我疑惑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吧,但他真的对我很好;我们没结婚之前,就有了丫丫,算是奉子成婚;直到结婚以后,丫丫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我才知道他骗了我。”花姐咬着嘴唇,很苦恼地皱了皱眉。
“他爱你,都是装出来的?他变了?”我继续好奇道。
花姐摇摇头,拿纸巾擦了擦眼角说:“婚后不久,他家的那些厂子,就被法院强制征收拍卖了,我公公婆婆,也因为巨额债务,被抓进了牢里;他其实是个落魄的富二代,他追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家里出了事,但他隐瞒了我。”
听到这里,我苦涩一笑说:“这算是骗婚了吧?”
花姐也跟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