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那些乱糟糟的过去,但凡一个成熟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还是毛头小子好啊,纯情少年,为爱不顾一切,只要你给他尝够了甜头,那他肯定对你爱的死去活来。”
我抿嘴没说话,因为单从这一点上,眼前的陈卫国,就已经小看我了;这样很好,被自己的对手小看,又何尝不是一种优势?!
而他作为一个成功男士,是不愿跟我这种小青年,去多费唇舌的;那张卡他没带走,只是往花姐面前,再次推了一下说:“钱我先留着,晚上10点之前,到金江酒店就行!”
说完,他起身没看我,或许他压根儿就没拿我当盘菜,只是觉得,我就是花姐包养的一个小男人罢了;他把目光落在了停安身上,接着迈步走过去,拍着停安的肩膀说:“好好劝劝你姐吧,不然啊,我会让你的安家地产,活不到年底!”
成功老练的男人,就是这么自信;他没有高声嚷嚷,亦没有出言不逊,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毕竟他早已牢牢抓住了,花姐与停安,最大的弱点。
花姐自然不用说,她爱钱,这些年投资孤儿院,也没少靠陈卫国赚钱;而停安的地产公司,又是他安身立命的资本,一旦被对方挤垮,停安势必会失去所有。
因此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吧,他笃定花姐今晚,肯定会答应他的条件!明显的,他比付山那种老杂毛,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陈卫国走后,本就空旷的酒吧,显得更加寂静了;停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转身走到吧台前,抓起啤酒狠狠闷了一口。
而花姐望着桌上的银行卡,牙齿咬着红唇,眉宇间充满了纠结的神色。
我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本来就一无所有,也不在乎多得罪一个对手!大不了我与花姐,将来就专门干酒厂,我还不信他一个盖房子的,能干涉我们酒行业的事。
片刻过后,花姐深深吸了口气说:“向阳,你太冲动了,陈卫国那人,比付山可难缠多了;他很有商业头脑,更有手腕;今晚我若是不去,停安的公司,恐怕就危险了。”
听她这样说,我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停安问:“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停安再次闷了口啤酒,愤愤地咬牙道:“花姐,你也不要埋怨向阳,他今天干的这事儿对,于情于理作为你男朋友,他都必须要说这话!我公司的事情,就由我自己解决吧,我不能一直靠着你,来寻求庇护!”
花姐用力抿着嘴唇,特别难过地望了停安一眼;一个女人,若想跟过去彻底斩断联系,又是何其地艰难啊?你想洁身自好,可别人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