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说:“没想到咱们国内,竟然还有这种别具一格的城市;等办完了正事,你俩一定要陪我,好好在这里逛逛。”
因为我曾经常来,对景城也见怪不怪了;路上我给廉总打了电话,当时他还没下班;但听到是我联系他,廉总整个人都激动坏了,毕竟我俩,已经一年多没见过面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去了廉总家的别墅;是嫂子给开的门,她见到我后,也满是欣喜,还问我这些年去了哪儿?为什么不跟姜雪一起,常来坐坐?
我与嫂子简单寒暄了几句,又介绍了花姐与停安后,便快步去了后院。
这里的小花园,进行了一些改造,老爷子用彩钢瓦,搭建了一个避雨的小棚子;而棚子里,是一台小型的自动烧窑机;这台机器,应该是姜雪给送来的。
棚子外面的树下,摆着一张茶桌,老爷子就躺在桌旁的摇椅上,拿一本书盖着脸,似乎是睡了。
我漫步走过去,轻拍了下老爷子肩膀说:“爷爷,我过来看您了。”
他当即哆嗦了一下,随即掀开脸上的书,又用力揉了揉眼睛,将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这才坐直身子看向我道:“呵!你个小东西,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我半蹲下来,从兜里掏出烟,塞进他嘴里说:“一言难尽,总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老爷子咬住烟,忙不迭就朝我伸头,让我赶紧给他点上火;深吸一口烟,他很享受地吐着烟雾,我又赶紧将花姐和停安,给他介绍了一下。
“哎!你的事情啊,雪儿已经跟我说了,苦命的孩子,你真是遭了罪了!”老爷子弹着烟灰,鬓角的青筋,微微抖了两下。
“爷爷,都过去了,说了也是伤心,咱就不提了。”一边说,我就给他捶着腿,继续又道:“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他眉毛一挑,看着我问:“我都老成这样了,还能帮上你什么?都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吧。”
我点点头,老爷子又赶紧让我们,坐在了茶桌前的板凳上,还给我们倒了热茶。
于是我就把目前遇到的困难,给老爷子详细说了一遍;并想请他楚山,担任我们建材公司的设计顾问。
听完我的话后,老爷子深吸一口烟道:“向阳啊,烧瓷方面,我给你们做个技术指导,这倒没什么;反正我整天闲在家里,也快憋出病了!但有一点啊,你想利用瓷砖优势,去打败一家地产公司,这是不是有些太幼稚了?”
望着我们仨,他继续又说:“老百姓买楼,绝不仅仅看外观;楼房的构造、地段交通,设计是否合理,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