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名义,跑到海外了;等花姐打完钱,这才反应过来,可她再跟对方联系,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因此花姐主动找陈卫国,澄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随后又主动报了警,我叔才介入的。”
听完停安的话,我长长舒了口气,这样就好啊,只要花姐这边没什么问题,那我们收拾陈卫国,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于是接下来,我一门心思扑在建材厂里,对陈卫国的建材,发起了更猛烈的冲击!
论技术,论产品质量,陈卫国的建材,是没法与我们相比的;要知道我的身后,还站着苗爷爷和梁老呢!人家可都是烧瓷和建筑方面的行家,他陈卫国就是再厉害,这两方面,他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时间转眼来到了三月初,那时的天气渐渐回暖,万物已悄然开始复苏。
丫丫周五一放学,就骑着自行车,先来了我的厂里。
“哥,我干妈还没来呀?”她卸下书包,拿杯子接着水道。
“怎么?你过来不是找我的啊?你要这样,我可是会吃醋的。”望着日渐漂亮的丫丫,我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
丫丫甩着马尾辫,大口喝了两口水,这才朝我扑过来,捏着我的脸说:“想你,也想我干妈!”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脸颊比以前白皙了好多,整个身体也更丰满了;应该是营养跟上了,也到了发育的年龄。
望着她,我继续问:“这么着急,找你干妈做啥?”
她抿着嘴唇道:“上回干妈给爷买的降压药,我估计快吃完了;所以她要是过来,我想让她顺手带几盒。”
真是个孝顺的丫头,无论现在生活多富足,花姐对她有多好,丫丫心里最牵挂的,还是爷爷。我就摸着她的小辫子,把手机递给她说:“自己跟你干妈说吧,瞅这时候,她那边应该也忙完了。”
丫丫其实没用过几次手机,她拨号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给我摔了;直到电话那头,响起花姐的声音时,她才缓缓放松下来,很激动地跟花姐聊起了天。
我就推开窗户,点上烟望着丫丫;她跟花姐认识大半年了,而且相处的极好,我觉得也是时候,让她与花姐相认了。
所以等丫丫挂掉电话后,我便坐过去说:“丫丫,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的啊?”
本来她还挺高兴的,但我这么一问,丫丫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下来;她两手交叉,整个人都有些紧张地说:“我…我不知道。”
“那你觉得花郡阿姨怎么样?她像不像你妈妈呀?”我搂着她瘦弱的肩膀,轻声细语地问。
丫丫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