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错的吧。”她刻意岔开话题,理着耳根的发丝说。
我抿着嘴,皱眉望着她,讲真的我不愿再跟她多聊什么;我怕再勾起往事的回忆,那些儿时的事,更怕再勾起内心深处的爱恋,使自己陷入到痛苦当中。
我用两年时间,才淡忘了那份爱,我真不愿再想起,再去面对那个死结!
“何冰,咱们真没什么可谈的,何必再坚持呢?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把东西给我,从此咱们两不相欠,行吗?”我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压着痛苦说。
“怎么没把她带来?应该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吧,我知道你的眼光很高,一般的女孩子你可看不上。”她把桌上的包拿起来,放在饱满的怀里问我。
“没完了是吗?这么答非所问,有意思吗?”我望着她,又不敢与她对视,因为她的眼睛有种魔力,怦然心动的魔力,让我自卑的魔力;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只能望着别处说:“那是属于我的东西,请你还给我!”
她似乎觉得让我着急很好玩儿,嘴角竟然挽起了淡淡的笑;她拍了拍怀里的包,轻抿了下红唇说:“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就把东西给你。”
我当即冷脸道:“不要得寸进尺,我今天能来见你,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东西拿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不舍得打我,你做不到的;这一辈子你都会宠着我、让着我,不管我们两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依然爱我,不是吗?”我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但她说的确实没错,她了解我,胜过我了解自己。
“行吧,随你怎么说,可结果又能怎样?何冰,你真幼稚的以为,咱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这种话你自己信吗?”我歪着脑袋,面色凝重地望着她问。
她不说话了,口头上随便扯几句可以,但真触及到了核心问题,谁也没有解决的能力。
她微微低头,长长的睫毛眨动了两下,随即长长舒了口气,又望着我说:“向阳,这次我是带着生意来的;其实在你们的运输车,到武河县运红土的时候,我就已经打探到了你的消息。”
这我并不意外,磊磊本就嘴长,他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再说我们那么频繁地运红土,何叔窑厂里的人,肯定早就知道了。
她继续说:“过两天会有一大批瓷砖,运到金川市境内;向阳,我想让你把瓷砖市场腾出来,留给我爸爸的厂子进行销售。”
“你痴心妄想!”听到这话,我瞬间就怒了!瓷砖业务,占据了我们建材厂,几乎三分之一的收入来源;她一句话,就想让我割掉半块肉,她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