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怎么走?”何冰红着眼圈,轻咬着嘴唇说:“向阳,我真的特别心疼你!怎么感觉你越活,却越痛苦了呢?好多时候我都在想,当初你要是不悔婚,咱们两家没有发生那种事,该有多好啊!”
她牵了牵裙子,在我旁边坐下来说:“咱们就生活在小县城里,操持着我爸的窑厂,你坐在阳台上看书、抽烟,我就在厨房里,给你做饭吃;我们一起工作,一起回家,生活虽然平淡,但至少相濡以沫。”
说到这里,她突然也哭了;似乎她的情绪也上来了,她仰着白皙的下巴哽咽道:“可…可我知道,那样的日子,我曾无数次幻想的生活,终将不会再实现了!曾经它离我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现在却又那么遥远,远的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