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包间落座后,我就让服务员开始上菜;随后我掏出烟递给马东辉,他看了一眼没接,因为我的烟是20多的玉溪;他自己从兜里,掏出一盒九五至尊,然后也不点,就在嘴里叼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赶紧弯腰,拿打火机给他点了火;他对我的低三下四还算满意,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很随意地,就在黄美如饱满的屁股上,狠狠摸了两把;他似乎很用力,捏得很爽,黄美如疼得皱了下眉,但脸上依然强颜欢笑。
我也把自己手里的烟点上,客气地朝他说:“马总,久仰大名了!虽然咱们之前碰过几次,但因为有张志强搅合,也没怎么说上话;今天好歹咱俩遇上了,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说完我举起杯,可他却动都不动,那不到一米七的小个,显得特别自傲,脸型长得更像个仓鼠,两腮鼓鼓的,小眼睛一眯,就成了一条缝。
他的岁数比我们要大,30出头的模样,因此说话的声音,显得很成熟,跟他仓鼠的长相一点都不匹配。
他用眼缝看着我说:“你厉害啊?竟然在我们辉越,安插了眼线!我说这些日子,怎么就是摁不死你那小厂,反倒是让你,一步步做大了起来。”
我赶紧笑道:“马总瞧您说的,狡兔还有三窟呢,我总要留点保命的手段,给厂子的兄弟们,挣口饭吃吧?”
“你可不仅仅是挣口饭,这一个月下来,你弄得我们辉海浑身难受,这像是讨饭的样子吗?”他狭窄的眼缝里,像夹着两颗金豆子一般,泛着金光说:“先把酒干了吧,算是你赔罪!”
如果喝酒要能解决问题,那就好办了!可我刚端起杯,他就抬手打住我说:“不是这个杯,用那个!”他指了指我旁边,喝饮料的大玻璃杯说。
那杯子至少能装三两酒,这孙子是故意刁难我;而我暂时还不能得罪他,因为有一部分机械臂,我们已经卖了出去;如果他动用专利法,禁止我们的机械臂使用程序,那客户肯定是要退货的;那么多钱,我们怎么赔?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名声,也彻底烂掉了。
所以我只能强忍着愤怒,硬是挤着嘴角的笑容,端起酒瓶把玻璃杯灌满。
姜雪担忧地看着我,她知道我不能喝酒,以前喝2两白酒就醉了;但我现在其实挺能喝,在金川呆了2年,我干的就是酿酒生意,又常年在花姐酒吧里待着,酒量早练出来了。
我跟姜雪示意没事,端起杯就要干;可马东辉这混账,又抬手打断了我;他伸着又短又粗的胳膊,将黄美如和姜雪的玻璃杯,也推到我面前说:“自罚三杯,然后我才有兴趣,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