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
我抿嘴憋着笑说:“怎么哄啊?我爱你,永远都爱!”那个时候,我真说不出能让她感动的言语。
“没新意!”她撇了撇嘴,故意冷着脸道:“那你唱歌给我听,只要把我唱高兴了,我就答应跟你领证!咱们这份爱情,不能你说怎样就怎样!”
她还来劲儿了,可能女人都这样吧,越是关键时刻,就越要搞点儿幺蛾子出来;我就挠着头,有些为难道:“我唱歌跑调,一点儿都不好听,更不要说,把你这个学过音乐的专业人士,给唱高兴了,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她斜了我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大模大样地说:“我就是难为你,要不今天,咱这证就不能领!等哪天我高兴了,我说领证再领。”
这车都开到一半了,我俩又折腾了一早晨,哪儿还能回头再领?我就说:“那我可唱了!”
“你唱,唱到我高兴为止!”她故意冷着脸,对我毫不留情面。
“真唱了?”
“唱!大胆唱!”
“今天是个好日子,吉祥的事儿不能等……”
“噗!咳咳!”她一把按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捶着自己的胸口:“你想把我笑死啊你?!”
“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摊上了太平盛世……”唱到这里,我还挑了个高音。
到了民政局门口,何冰是被我扶下来的,因为她已经笑岔气了!
但我没觉得好笑啊,今天就是个好日子嘛,唱这首歌,多应景!
那天真的好开心,何冰一直笑,从认识她到现在,这是我见她,笑得最多的一天。
这也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领证!曾经跟花姐领过一次,但没领成,因为那时,她跟庄铮哥还有婚姻关系。
我们办了手续、照了相,我们都穿着洁白的衬衫,背景是一块红布;我们宣读了婚姻誓词,里面还有录像的,我还花钱录了个像。
当民政局的大戳,直接盖在我俩的相片上时,那一刻我终于松了口气!我们结婚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我跟何叔有交代了,我向阳自今天起,也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当我与何冰手牵手,走出民政局大厅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幸福,阳光就那么围绕着我,熙熙攘攘的广场与我无关;我的眼里似乎只有何冰,而她怀里,紧紧搂着那两份小红本。
我们回到车里坐着,开始谁也没说话;她把结婚证摊开,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知道她在哭什么,一个女人,追了我三年多,从老家到许诚,从许诚到金川;当年我和她家闹成那样,谁能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