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失所望;他不仅仅是个杀人犯,而且还是个渣男,更没有任何的责任心可言。
于是我朝她俩一笑,挥挥手朝停车场走着说:“放心吧,他跑不了!我曾承诺,要饶他一次,至于他能跑多远,那就是他的本事了!”
刚才路边那辆蓝色出租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坐着的,应该是豹子他们;这些天下来,他们一直都在替我,监视着江春城的一举一动;所以江春城,压根儿就走不出许诚。
带着何冰、姜雪,进了车里之后,我才掏出电话,打给豹子问:“兄弟,江春城现在到哪儿了?”
豹子立刻说:“上了出租,看方向应该是奔机场路。”
我点头道:“报警吧,你们协助警察,务必在路上截住江春城;然后再跟老朱打个电话,让他把廖仁宽,也移交给警方。”
“好嘞,向总您就放心好了!”说完,豹子就把电话挂了。
至于张志强那个傻子,还想潜伏到我们厂里,调查廖仁宽的下落?早在宋叔结婚的当天,我就让老朱,把廖仁宽转移到了胡总家的车库里,还专门派了几个保安轮流看管。
胡总家住城北,离公司远着呢;就张志强那点小伎俩,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枪?
至于“委托协议”,我暂时还不打算注销;毕竟留着它,还能证明江春城,是我们的合法代理人;万一哪天,黑蛇那边要是耍无赖、打官司,说那笔钱不应该入我们公司的账户,有这份协议在,我们也好有个凭证。
傍晚的时候,姜雪手里又来了活儿,是景城的廉总那边,临时要定做一批配件,而且还挺急的,她需要立马到公司,传达一下生产任务。
姜雪打车走后,便剩下了我与何冰;车子在许诚大桥上缓缓行驶,桥两侧是风光宜人的许诚河。
何冰理着耳根的发丝,抿嘴朝我笑了,那大大的眼眸,就如会说话一般,朝我眨动着。
我一边开车,一边牵起她的小手说:“大冰,你现在可是小富婆了,开心吗?”
她靠在椅背上,长发散落在肩头,大气的脸庞,特风情万种地看着我,还抿了抿嘴唇说:“别喊我大冰行吗?难听死了!”一边说,她还抬手捶了我一下。
“那我该叫你什么呀?”我笑着问她。
“叫…叫……”她仰着白皙的下巴,眼睛古灵精怪地转着,好半晌才红着脸说:“我不好意思说!”
我把车窗摇下来,对着许诚河就喊:“何冰!你是我的宝贝!是我在这世界上,最最亲爱的人!冰儿,我是你最亲爱的人吗?”
她被我的这个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