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人脉广,上下游的客户众多,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看看什么地方能卖到这些原料。”
我立刻坐直身子道:“是什么原料?您直接给我发个短信吧。”
庄铮哥立刻道:“你稍等。”
说完,他当即给我发了条短信,我打开看了一眼后,随即皱眉道:“哥,这可是很稀缺的原料啊,市场上几乎见不到吧?”
他当即说:“要是能在市场上买到,我就不用给你打电话了;我这边利用石墨烯技术,研究出了一种更新型的超导产品,将来在通讯领域,绝对大有可为;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量产,没有这几种稀有原料的供应,这项技术就是个摆设!”
“哥,用别的原料不能替代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面的几种原料,应该都属于国家管制范围的吧。”
“别的原料也试过了,但性能跟这几种原料相比,那是千差万别。向阳,这事儿你必须得上点心,咱们若是真能实现量产,那咱们将在通信领域,能保持将近5年的领先优势。这不仅仅牵扯到咱们自己赚钱,而且还涉及到整个国内,通信领域的发展。”
庄铮哥一直都是心怀天下的人,在这一点上,我真的望尘莫及;深吸一口气,我说:“我尽力帮你办吧,但如果买不到,你可不要怪我。”
他当即一笑道:“瞧你说的,慢慢找吧,我这边也不是太着急;按照目前的进度,至少得再等一年,才能将技术彻底完善。所以等明年这时候,咱们能确保原料供应就行了。”
我点点头,随即又跟他聊了些家常里短的事;关于花姐的、丫丫的,还有石伯的事。
挂掉电话后,我沉思了片刻,觉得这件事应该不难;因为我认识张迎春,他是贵金属协会的主席,这件事如果他肯帮忙的话,应该能帮庄铮解决困难。
于是我又拿起电话打给了张迎春,好半晌他才接起来;我说:“张大哥,咱们有日子没联系了。”
“呵,我还正想联系你呢!是这样,之前在桐城算计你的那帮人,领头的肯定要到法院受审;至于那些参与打架的小喽啰,明后天就要被释放了;我这边的意思是,要不我找些人,再揍他们一顿,给你出出气?”张迎春很斯文地笑道。
“那倒不用,哦对了张大哥,去祁县拆解厂,想销毁肇事车辆的那几个人,什么时候释放?”我赶紧问。
他想了片刻说:“那个叫凤九缘的家伙,把所有罪都揽在了自己身上,销赃的那几个人,又拒不认罪,所以我估计应该判不了,最多拘留几天也就放了。”
我当即点头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