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就这样了,偶尔也会与她说上些话,讨论些事。
后来她们彼此熟识,安宁才知道她那时是哀莫大于心死,“若你能替我报了这血海深仇,这身体便是给了你又如何。”
她说的坦荡,安宁则是无言以对。
那一世,安宁其实并未替花铃做什么,她一向是比较内向,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的人,可在花铃面前她却是一反常态的唠叨个不行。花铃看不见,可她看得见,于是她总是对花铃描绘着外面的所有,小到衣服首饰的颜色样式,大到外景景色布局,从开始有心计谋到最后真心以对。
每当这时她都能感受到花铃心情的愉悦,尽管微乎其微她也振奋起来,毕竟她除了这些其他的却什么都做不了,花铃一向是有主见的人,她几乎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结果反倒是花铃教会她许多,她稀里糊涂的过了那一世,都做好和花铃一起死去的准备,却在花铃临死前感应到神芜的能量波动,证明她通过了这个考验。
花铃说,“虽然不知道这个考验是怎样评判的,但我这一世因为你没有让仇恨蒙蔽双眼,偶尔心情愉悦也能察觉生活的美好,想来你也该通过了。这样便好,我有我的归途,你有你的去处,我有预感我们还能见面的。”
安宁心绪纠结,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低沉道:“其实他们都还有其他的选择,怎就偏偏走到这一步了呢?”
他们,都有谁呢?安宁心知,包含的不仅仅是花铃。
神芜挑眉:“看样子,你感概颇深。”
安宁摇了摇头,“深入其局,劳心劳力,然而比起旁观来我更想就这么替代了她。”
至少这样,做出选择的是她自己。她不是花铃,对那些人没有多少感情,一些事就是做了也不会悲伤!
“只是一场考验而已。”
见安宁还是有些难过,神芜继续道:“每个人都在求仁得仁,你觉着他们走了最差的一步,怎知他们便不是心甘情愿。”
“或许真是如此吧!”安宁又问道:“花铃说我们还能见面,这是真的吗?”
“死亡不意味着结束,她的人生还没有完结,只要你能一直活下去,总有一天你们还会相见。”
安宁目光坚毅,“我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说着,她右手抬至面前,一只不过巴掌大小的黑色小奶猫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小奶猫极为可爱,只有女子大半个手掌大小,浑身纯黑无一丝杂毛。它睁开眼,猫眼犹如碧玉透亮,偶尔一道流光划过又透露出古朴的神秘。
小奶猫没有名字,它本身似乎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