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干掉,就被打下城墙受了伤,搞什么呀……我怎么会这么逊呀……真不甘心。”
“这也挺好的,不是吗?”埃尔笑道,“就以你现在的伤势来看,不休息几个月是没希望痊愈的,在未来的几个月,你都不需要上前线了,这不是很好吗?”
“你这么说倒也是……感觉还不坏。”
“喂,不要无视我呀。”
加布里埃尔的话音刚落,卡米尔便朝加布里埃尔投去不满的目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回答你的什么问题?”
“你都忘记了吗?!我刚才不是问你‘感觉如何?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结果你都没有回答我!只顾着和埃尔说话。”
加布里埃尔回忆了一下。
发现的确如此呢,卡米尔刚才的确有问他这个问题,但他当时只顾着观察四周和跟埃尔说话,所以都忘记回答卡米尔这个问题了。
“感觉还不错。”加布里埃尔晃了晃他那缠满绷带的左手,“除了左手臂和胸膛还有点痛之外,没有任何的不适,硬要说有什么不适的话,大概就是我现在有点饿了吧。”
“是吗,那就好。”
见卡米尔面露“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加布里埃尔露出坏笑,朝卡米尔调侃道:
“怎么?卡米尔你这么关心我呀?竟然还主动问我身体如何。”
加布里埃尔的话音刚落,卡米尔便冷笑了下,然后毫不留情地说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仅仅朋友之谊,顺口问一下而已。”
但是——一旁的埃尔却开始拆她的台。
“其实呀。”埃尔冲加布里埃尔笑道,“在3天前得知你受伤、昏迷后,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卡米尔是最紧张的。”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卡米尔整个脸都白了呀。”
“一直在催我赶紧在后勤部队那请个假,暂时放下军需官的工作,赶来前线这来看看你。”
“吼~~”听完埃尔的话后,加布里埃尔偏转过头,朝卡米尔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见埃尔揭了她的老底,卡米尔因羞耻而脸颊微红。
“埃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过于诚实也不是一件好事呀?”
埃尔刚才之所以要爆卡米尔的老底其实是故意的。
总是互相拆台,但都能把握好其中的尺度,从不会因对方的拆台和玩笑而生气——这也是他们3人关系密切的证明之一。
“埃尔,你刚才说你们是3天前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加布里埃尔冲埃尔问道,“我现在到底昏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