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我不禁感概,还是邱三爷眼睛毒辣啊,一下就看出两者的差距,辟邪法器始终是外物,只有气功功法才是根本,法器容易得到,功法却极为稀少。
钟道长将桃木剑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脸上很快露出激动的神色,将其捧在手里,伸手不断的抚摸,简直比亲儿子还要用心。
钟道长看向我,“赵师傅,这宝贝哪里搞来的?”
“捡的。”
“你别逗我了,这玩意可是好东西,难不成宝贝都烂大街了吗?”
“你真聪明,的确是烂大街了,我捡了好多回来。”
“拉倒吧,我老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有这一个就不错了,你要是还有,拿出一件,我就吃一件。”
“你确定?”
“确定,三爷,冯师傅,你们俩给我作证。”
钟道长拍着胸脯保证,“我老钟也是识货的人,我”
“哗啦。”
我拿出牛皮袋子,将里面的辟邪法器一股脑倒了出来,堆在桌子上,相当的震撼。
钟道还在拍着胸脯,可脸上却露出见鬼的神色,盯着满桌子的辟邪法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憋得他脸色通红,就如同伸长了脖子叫唤的鸭子,突然被握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老钟?”
我叫了一下,钟道长没有反应。
“钟道长。”
我再次喊了一声,钟道长嘴角抽搐起来。
“老钟,你饿吗,现在开吃吧,三爷和冯超都会给你作证的。”
钟道长仿佛被吓傻了,我不禁翻起白眼,这家伙本事没多大,吹牛的脾气倒是不小,上次跟我打赌,输了还让我把他的脑袋当球踢呢,这才过去几天啊,居然又不长记性了。
钟道长回过神来,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伸出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声音特别的响亮,疼的他呲牙咧嘴,才发现不是在做梦。
钟道长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苦着脸看向桌上的辟邪法器,咽了下吐沫,又看了下我,求饶道:“赵师傅,我我”
“你丫的自己作死,能怪得了谁啊?”
我将桌上的辟邪法器收起,在钟道长的注视下,将十几万块钱扔到桌上,“我不仅捡了辟邪法器,还捡了十几万块钱,老钟你信不?”
虽然没有辟邪法器来的震撼,但十几万块钱也是一大推,看起来同样很刺激。
钟道长这下识趣了,满脸崇拜的望着我,“信,我信了,赵师傅我就服你。”
我撇了撇嘴,“这次先记着,上次让我把你脑袋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