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韶华路路口的小广场,福宁长公主府上的下人闹事的地方。
“摆个台子当街叫骂之事,丁一白做得,福宁长公主府做得,柳姑娘自然也做得。”
顾砚书轻声笑了笑,而后低声解释着:
“他们能骂邀月阁藏污纳垢,不堪入目,柳姑娘自然也能骂福宁长公主府□□不堪。”
柳如溪还没说话,五皇子便被自家三皇嫂提出的这个建议给惊呆了。
这种事还能这么学的吗?
然而顾砚书的接下来的话,却让五皇子明白。
这种事不仅仅可以这么学,甚至还能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顾砚书看了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的五皇子一眼,继续道:
“而且你看,他们这骂来骂去的,就这么几句话,百姓们听着难免会觉得无聊,柳姑娘完全可以吸取教训,叫上几个人来捉刀。”
“什么评书啊,什么打油诗,还有什么顺口溜,花样编多一点,听着也能有意思一些。”
说到这里,顾砚书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着:
“听闻柳姑娘在长公主府内受了不少磋磨?会以如此壮烈的方式提出和离的要求,定当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全都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好了。”
“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但百姓又不是清官,到时候稍稍引导一下风向,看看长公主是否还能坐得住?”
人对八卦之事感兴趣这是天性。
就从刚刚顾砚书能够从周围人的议论中便将柳如溪以及丁一白只见的官司听个分明便能窥探一二了。
不得不说,顾砚书这个法子的确是损了一点,但仔细想想,却也并无道理。
柳如溪在思索片刻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点了点头: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殿下这法子不错,妾身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