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姐姐现在和离书还没拿到,万一他们气急了不给怎么办?”
想着,柳苏酥脸上便出现了一丝懊恼,她刚刚怎么就那么意气用事呢?
柳如溪见状,连忙轻声安抚:
“无碍,这事儿闹大了,他们现在定然比咱们更加着急。”
“也是,听大哥说,今日早朝上全是弹劾长公主和丁一白的奏折!”
柳苏酥又重新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说起这话时,语气中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随后又看向柳如溪,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不过这些事儿,二姐姐是如何知道的?”
后宅那些小妾也就罢了,毕竟柳如溪是长公主府的当家主母,知道也正常。
但是放印钱这种事儿,丁一白怎么可能让柳如溪知道?
柳如溪先是愣了愣,而后才低声回答道:
“自然是观察出来的,毕竟二姐姐也在长公主府中生活了五年。”
“二姐姐真厉害!”
柳苏酥不疑有他,了然地点了点头,看着柳如溪的目光中,也充满了钦佩。
她家二姐姐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掌握这些要命的线索,真是厉害!
然而柳苏酥并不知道,真相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知道她与长公主府内不是同一条心,所以这些要命的事儿,无论是长公主还是丁一白,对她都瞒的很死。
但这也架不住丁一白有一个毛病,那便是喝醉之后喜欢乱说。
特别是在醉酒后,行完周公之礼后,嘴上更是每个把门儿的。
不少事儿,柳如溪便是从丁一白醉酒后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
但是柳苏酥到底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些事儿,柳如溪自然是不好与其明说的。
至于放印钱这事儿,丁一白到是瞒的挺死,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件事儿牵扯到后宅来。
莫约是在四年前,丁一白从府外带回了一女子,说是新纳的小妾。
当时柳如溪才刚嫁入长公主府没多久,也不像是如今这般心如死灰。
对于丁一白的那些个小妾,还会偶尔给几个眼神。
这一给眼神,便发现了那个新纳进府的小妾的异常之处。
与府内的其他小妾不同,那位小妾格外老实朴素,能够看出,是出生穷苦的家庭。
她也格外怕丁一白,每次丁一白去了她的房里,随后的几日总会称病闭门不出。
柳如溪大感奇怪之下去探望过几次,后来渐渐与那小妾关系亲近了,才知道那小妾是因为家中父亲借了印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