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看了眼玄关，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伸手指着他，惊声道，“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沈南方闻声回头。
视线从她身上扫过，顿时幽黯了几分。
纪清欢低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肩膀和两条腿都露在外面，上面还有未擦干的水珠，她脸颊似着了火，连忙抓过旁边的衣服，跑进了浴室。
等她穿戴整齐，又检查完出来，就听到他们父女的对话声。
纪清欢脚步微顿。
涵涵眼睛里充满疑惑和惊讶，“不是大伯，是涵涵的爸爸？”
经过一晚上，沈南方哑了嗓子，“对，我是涵涵爸爸！”
“真的吗？”涵涵不确定的看着他。
沈南方重重点头，胸口发热，他几乎一字一句的说：“当然是真的！涵涵，我是你的爸爸！”
“可是……”涵涵小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声音嗫喏，“妈妈说，我爸爸已经不在了，不在了不就是去了天堂的意思吗？难道你是鬼吗？”
沈南方：“……”
不在了？
他还活得好好的！
沈南方心头蹭蹭冒火，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