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过这样短的距离里,郝燕还是一直将脸偏向了车窗外,像是有些不愉快。
糖糖十分机灵的发现了,歪着小脸从后面问,“妈妈,你怎么了?”
不等郝燕出声,秦淮年笑着替她答,“你妈妈吃醋了!”
郝燕:“……”她没想到秦淮年这么直接当着女儿面说出来了。
郝燕脸都窘红了。
糖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鬼精鬼精的分析道,“妈妈,是不是因为有漂亮的阿姨喜欢爸爸,所以你吃醋了?”
郝燕尴尬。
糖糖又将小脑袋转向秦淮年,“爸爸,妈妈吃醋不高兴了,怎么办?”
秦淮年笑着看向女儿,眸光别有深意的保证道,“糖糖别担心,等晚上睡觉时爸爸会哄好妈妈的!”
“怎么哄呀?”
糖糖一脸天真。
郝燕再次:“……”你够了!她差点被唾沫卡到。
听着秦淮年的虎狼之词,她耳根子都红的发烫。
郝燕坐不住了,清了清嗓子,转移女儿的注意力,“咳,糖糖,妈妈今晚下厨给你做芙蓉虾好不好?”
糖糖立即被吃的吸引。
郝燕红着脸,悄悄瞪了眼眉眼慵懒的秦淮年,真是太坏了!隔天上午,周末。
郝燕和秦淮年一起去了机场,为秦歆月送行。
秦歆月的行李已经办理完托运,此时正在安检口,和父母恋恋不舍的抱在一起,秦屿也在,盯着一头卷发抱着肩膀,脸上虽然挂着顽劣的笑,但眼底也流露出些不舍。
秦歆月的父母打扮的都很雍容华贵,看起来就是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面上呈现出富态,很少会劳心。
他们虽舍不得女儿,却对秦淮年的命令很支持,当然也是不敢有异议。
秦淮年掌管着秦氏,旁系亲属几乎都要仰仗于他。
秦淮年分别叫了叔婶。
郝燕微微颔首,秦歆月父母沉浸在女儿要离开五年的忧伤中,也没有过多精力社交。
秦屿看到郝燕倒是冲她抛了一记眉眼,不过下一秒就被秦淮年危险的眼神警告,悻悻的收敛了。
广播里双语催促着登记。
周末国际机场的大厅里人满为患,都在陆续往安检口排队。
秦歆月紧攥着登机牌和护照,眼睛却是透过父母往机场大厅的出口方向张望,眼神之间隐隐有着某种期待。
对于女儿的心思,做母亲的是最了解的,秦歆月的母亲道,“别看了,再看人也不会来了,已经开始安检了,别误了飞机!”
秦歆月仿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