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了巨大冤屈的新宁伯公子,眼睛一热,差点掉下眼泪,摔门走了出去:“孩儿平时是不成器。”
“但孩儿好歹也姓谭,知道要守住家里的字号,孩儿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信不信由你。”
“信的话,就去北平机械局。”
新宁伯平时训斥长子,长子总是没皮没脸的冷哼一声,骑上辽东大马,继续去找狐朋狗友厮混。
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为自己辩解过。
新宁伯听到一句亲切的孩儿,张了张嘴,想要喊住长子,因为他从里面听到了莫大的疏远。
碍于一位严父的面子,新宁伯只是张了张嘴,没有把话说出来。
叹息一声,坐回紫檀官帽椅上,索然无味的喝茶。
没过多久,新宁伯低叹了一句罢了,中气十足的喊道:“管家,备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