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的平沙船,李鲁生却是笑了。
李鲁生看向一起过来的三大晋商,抚须笑道:“看来这位镇远侯真是黔驴技穷了,竟用这等低劣的手段来迷惑我等。”“他手里的煤炭应该没有多少了,骤然降低到一分银子一担,是在暗示我等工业派还有大量的煤炭,威慑我等。”
“这么一来,咱们担心煤炭砸在手里,也会以一个很低的价钱卖出,包括那些东林党人也会有这样的担心,然后赶紧把柴薪以一个低价卖出。”
果不其然,李鲁生这话刚说完,心腹管家走了进来:“老爷,外面有几位朝廷高官家的管事,过来询问老爷是否要低价卖出柴薪。”
李鲁生摆了摆手,心腹管家立即心领神会,用一些托词把那些管事给打发了。
范永斗三人对于李鲁生随手打发那些管事,没有回答朝廷高官的追问,很是满意,李鲁生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这种事情无论怎么回复都是在往自己身上揽罪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答,让官僚乡绅们去揣度。
李鲁生挥退了心腹管家,继续说道:“这个时候,朱舜为了配合镇远侯的算计,应该把所有的长工派去了京西。”
这时,心腹管家又走了过来:“老爷,根据咱们留在京西的家丁禀报,朱舜庄子里的长全都去了京西。”
坐在紫檀官帽椅上喝茶的范永斗三人,惊异的看了一眼李鲁生,还真是料事如神。
李鲁生再次挥退了心腹管家,继续说道:“这么看来,镇远侯或者说他背后的工业派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老夫估摸着,镇远侯的店铺应该会有一些圭臬,不许官僚乡绅豪商富贾买走煤炭,只许老百姓采买。”
一名亲随匆忙跑了进来,神色慌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镇远侯的铺子不卖给咱们煤炭了,只允许老百姓采买。”
范永斗三人彻底放心了,看来一切都在李鲁生的掌握之中,朱舜也真是够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一位算无遗策的大才。
李鲁生挥手让亲随退下,心里对心腹管家和亲随的表现很满意,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每说完一句话就有人出来陪衬自己。
不过是李鲁生早就知道这些消息,提前安排好的罢了。
范永斗三人的情绪果然是按照他谋算的走,彻底安心了,估计接下来应该会说怎么买走煤炭了。
梁家宾下意识学了李鲁生的抚须习惯,抚须笑道:“不让买便不买了,但咱们可以高价从老百姓手里采买。”
“只要咱们继续采买煤炭,想必那些官僚乡绅们一定会跟着一起采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