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夕阳千里镜:“让銮驾加快速度,朕看看东林党嘴里不孝的徐积薪,到底怎么个不孝法。”
工业派和东林党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但凡有一点纰漏,都会被东林党不停的放大,何况没有给爷爷守孝三年的大不孝。
徐积薪又是当年的西法党人党魁徐光启的孙子,平时就是东林党首要攻讦的对象之一,当东林党得知徐积薪没给爷爷守孝三年,几乎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
在一些东林党名士大力污蔑下,徐积薪在京城的名声一天不如一天,过去和他关系不错的同窗好友们,躲避瘟神一般彻底和他断了来往。
就连当初最让徐光启引以为傲的京城第一才子名头,渐渐的也没有人愿意承认了。
毕竟这个名头不是朝廷赦封的,只是京城士子们折服于徐积薪的才学,公认的一种声誉罢了。
现在京城士子们不承认,这个京城第一才子的名头也就不存在了。
洗煤厂。
大门口的水泥地上。
朱舜和镇远侯怀远侯等五位勋贵,穿着一袭大红色麒麟服,恭敬等着崇祯的銮驾。
东林党官员和京城其他权贵们消息还真是灵通,腿脚更是利索,早早的就在洗煤厂前平坦的水泥地上等着崇祯的到来。
时不时的探头看向发出一阵阵轰鸣声的洗煤厂。
有些官员第一次见到坚实的水泥地,盯着地面划开的一条条直线,好奇的打量。
半柱香以后。
崇祯的銮驾和周皇后的凤辇先后抵达了洗煤厂。
崇祯看了一眼四周的东林党官员们,因为东林党大肆提高柴薪价钱的恼怒,消失不见了,变成了极大的畅快。
他可是从王承恩那里听说了,为了稳定柴薪高昂的价钱,不少东林党官员以一钱银子一担的价钱吃进了很多火炭。
本以为能够大赚一笔,恐怕他们想不到以后京城的煤炭价钱会一直保持在一分银子一担。
想到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东林党党人手里的银子,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就缩水成了原来的十分之一,崇祯差点没乐出声来。
尤其是东林党人还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像是捡了多大的便宜,更让崇祯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心情更好了。
崇祯面无表情的脸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朱舜身边的徐积薪,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上扬了一些:“你便是徐宰辅的孙子徐积薪。”
崇祯本想用徐光启和他拉近一些关系,毕竟徐光启当年是崇祯的心腹大臣,却忘了一点。
没给爷爷守孝三年已经是徐积薪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