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铮懒得去管,吆喝声,“葡萄”当即向外走去。
“啪嗒、啪嗒……”
踩在积水与泥泞的阻挠之中,“葡萄”走的也很是艰难,池铮顶着斗笠,感觉就算有蓑衣在身,也很难避免蓑衣内的衣裳被打湿。
“太难受了,这样的天气明明应该躺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喝二锅头看央视13台才对。”
池铮沮丧地长叹,怀里的白兔拱了拱,探头咕咕叫着。
“嗯?”
他有些明白这白兔的意思,似乎是在担忧白猫的安危。
回头一瞥,池铮见到那白猫终归还是跟上了,孤零零被雨水浇湿,白色的毛发也不再柔顺,而是被雨水与皮肉黏在了一起,看起来瘦兮兮的,哪儿还有先前的优雅?
“哈哈,那臭猫妖这样子好可笑。”
“尾怨”也看见了,不由幸灾乐祸地嗤笑。
白兔很想从池铮怀里拱出来,被他一把按住,“好了,别急,它跟得上来。”
也是,虽说被打回了原形,可再怎样讲,到底是有着猫妖的底子,不可能还不如普通的牲畜。
“话说,我现在是动物园园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