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对劲……”
钟延至在刑部为官,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钟莅也在刑部做事,是以安排到了工部去。近一年来,为了圣上的寿宴,开始营造“吉星台”,必须赶在圣上寿宴开始前完成,是以工期很紧,钟莅也经常过去察看工期进度。
“‘吉星台’监察工期……”
朱太医沉思,问道:“‘吉星台’最近可曾出过事?”
钟延至摇头:“据我所知,‘吉星台’工期顺利,并无出事。”
说完,钟延至反问:“朱太医,有什么问题吗?”
“不,老朽只是在想件事情,”朱太医叹息,“可惜,若那位在此,令公子的疑疾弹指可祛。”
“那位?是谁?我这就叫人去请。”
钟延至惊喜道。
“不,恐怕尚书大人请不到,”朱太医苦笑,“如今圣上也是很想请那位见见面,可至今还没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