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记下了那人的气味,等会就去找他。”
尾怨摸了摸光秃秃的后脑勺,“就是在这京城活动起来,总觉得不如外面舒服,肯定是天意宗搞的鬼。”
“一切小心谨慎。”
池铮伸了个懒腰,埋头睡去。
等第二日醒来,尾怨已经迫不及待给他报告昨晚的发现了。
“老爷,小的昨晚去察看了一二,原本这院落赁金一年也就五两银子,因近日南逃的凡人太多,所以这赁金日渐增长,但也没增长到一月三两的地步,那凡人足足多赚你一两现银。”
“毕竟我是外地人。”
池铮倒没生气,但估计那牙人被吓坏了,一脸忧郁地上门来。
任谁一夜之间连着做了五六次噩梦,都是这样的快死了的表情。
“道长,昨日是小的我算错了。”
牙人勉强露出苦涩的神情:“其实一月该是二两赁金才对。”
“是吗?”
池铮颌首,也不说其它,画押了字据,交出了六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