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消耗.”“哎”铁胖子摇头,有气无力地叹气,然后又挣起头来。
“所以我说在要找个机会搬到其他城去,这样的穷地方混上一辈子能有什么意思?”
“没准这倒是个机会,田家反正都垮了。
只是大城里居大不易,米面菜蔬居所出行都比我们这些破烂小镇高上几十倍不用说,每年还要交数十灵石的房租。
以你的修为,过去大概只能当个最低级的匠工,勉强能混个温饱,住个一两丈见方的小屋,其他喝酒吃肉什么的就别想了”周庆倒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淡淡补了一句。
“还有,得先让唐家大人不判我们是以下犯上,治我们的死罪。”
“你你可莫要吓我们.”铁胖子的脸色顿时青了。
“昨晚可是你说的,趁田霁和散修打起来我们杀了田不周报仇,唐家大人来了我们都是有功无过.”“反正总比等着被杀了灭口强。
不是吗。”
周庆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和着他那有些惨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怪异。
“放心,只要你们都听我的,就一定没事。”
“看起来这唐家的规矩要比南宫家的严厉不少。”
牌楼的另一边,张宏正满脸好奇地看着周庆那群人的忐忑紧张,还有镇口道路上那条不伦不类的地毯和仪仗。
吕宁和西望则是靠坐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石墩上,西望左肩紧紧包裹着,面色惨白,双目紧闭。
“相较于南宫家推崇的仁义礼仪,唐家的律法可要严苛得多了。
若真是将他们定为犯上作乱,肯定会将他们全数处死。”
吕宁在后面说道。
他的见识就比张宏正要广博得多了。
“大世家的基本律法都是三神门默许过的。
只要在律法范围之内的刑律三神门就管不着。
而犯上作乱,即便是南宫家来看也是罪大恶极。”
“嗯那我们岂不是也会很危险?
那家伙留我们下来原来是没安好心啊。”
张宏正朝着周庆的方向咧嘴瞪了一眼。
“幸好我们是南宫领的人,唐家的人不能随意处置我们吧。”
“你想多了。”
吕宁淡淡说道。
他这样的老江湖自然早把这些大家族的脾性摸得通透。
“我们三个帮人跑私货的散修,在唐家人眼里不过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罢了。
南宫家的大人固然仁厚,也不大可能为了我们三人来唐家问罪——他们能否知晓此事都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