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胡乱就给我们定了罪,岂不是一辈子都会内疚?”
吕宁连忙瞪了张宏正一眼,还来不及说什么,白玲虎自己却是点头承认:“张兄弟说的是,所以我现在就来和你们合计商议一下,看看该从何处着手。
不知道你们自己这一夜商议,可有没有找出什么头绪来?
那些人到底为什么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这个.我们确实是一头雾水。
我们和那几人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和李家周家也根本没有任何的瓜葛牵扯。”
吕宁摇了摇头。
他们昨晚自然是说过,但一则确实找不到什么头绪,二也是一心等着那个被打昏过去的管事醒来。
“那你们可是和其他人有什么仇怨和过节?”
白玲虎想了想,又问。
“我昨晚专程去李家和周家询问过,他们之间应该也是并不相识的。
他们会凑在一起而来绝非偶然,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过节仇怨.”吕宁和张宏正对视了一眼,又都摇摇头。
他们不过踏入唐家地界几个月,沿途不停跋涉数千里,哪里有时间和机会和人结怨什么的。
唯一要说和人拉扯上什么瓜葛,那就是刚入唐家地界在清河镇那里的事,但他们早已离开那里足有千里,而且田家就算有什么人对他们记恨,但整个田家也早被唐家连根拔起,不可能还能追到这里来。
唐无稽更加没理由会对这事念念不忘,真要处置他们,随口吩咐一队守卫就足以。
白玲虎略微沉吟一下,又继续说:“那你们身上总有些异样之处,能吸引到他们前来吧。
你们再想想看。”
“会不会是.”一直不吭声的西望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只是他说了个开头就停下了,看着吕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吕宁说:“小望,白姑娘如今是在帮我们,你想到了什么尽可说出来,无需多虑。”
“我是说”西望眨了眨眼睛,指着吕宁的腰间。
“会不会是因为那个?”
“什么?”
吕宁也怔了怔,然后从腰间的衣服下取出那一个贴身收藏的木盒。
“你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