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多半就只能蒙此冤屈,枉死在湖东城中。”
“吕先生称我名字即可,我还未正式受箓,算不得道士。
而且吕先生你也无需如此,我只是做我该做的而已。”
白玲虎却是合手抚胸,躬身用济世教的教礼还了吕宁一礼。
这话确实也并非客气,这些其他人避之不及的东西,对于一位谨守济世教戒律,奉济世教的教义为真理的流羽来说,是真正的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宏正挠头,伸手挠住的却是肥猫的肥肉,也顺手抓了抓。
这样说来他们三人还真是承了这女道士的大人情,就算她自己并不如何在意,张宏正自己却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似乎应该做些什么来回报才行。
想了想,他才说:“不是我多嘴,白白姑娘,我觉得那湖东城城主让你担任守卫副长纯粹就是在戏弄你,或者让你自己知难而退。
只看这城中诸人对你的态度,尤其是那些守卫,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
就算以后济世教真能在这湖东城中立足,建立庙宇了,这些人也多半只是当笑话看,到时候济世教要周济平民帮助弱小什么的,一旦触犯了他们的好处,就有各种明面暗中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南宫家虽然奉行仁义,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是一心为公的圣贤,治下的执事守卫中依然还是多少有些龌龊阴私的勾当,只是相比其他地方好了很多而已。
张宏正从小就在江湖草野中打滚,这些东西见得太多。
看唐家守卫那些肆无忌惮勒索商队的做派,根本不用猜都知道就这些人为了自身的好处,绝不会让济世教好过。
“多谢张兄弟提醒。
这些我自然也知道。”
这位少女道士脸上的神情也有几分落寞和索然,她又不是呆子,这唐家制御下的守卫等等人对她的排斥和不屑当然也都感受得很清楚。
“除了南宫家谨守仁义,其他世家都是利益为先。
而且世家高高在上,一切意志至上而下绝无违逆的余地,平民只有默然承受,这样的制御之下人心败坏乃是难免。
这也是当初青玄仙尊立下戒律,让教中道士绝不能入世家制御之下的原因。”
“那你还”“但此事艰难,难道就不去做了不成?”
白玲虎的声音忽然拔高,面上的神情也变得激昂,她本就是英气勃发,现在这看起来就像是要指挥百万军马上阵杀敌的将军一样。
“圣教传教数百年,除了唐家李家这几家和南宫家稍能有些进展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寸步难移,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