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躬身说:“那还请老祖去准备吸纳炼化这一缕真灵神韵,以作自身补益。”
青年从躺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朝前迈出一小步,整个人就忽然之间消失了。
望峡堡中央,塔楼顶端的堡主房间中,石台上那几枚原本不起眼的碎片此刻正散发着灿烂耀眼的绿色光芒,几乎要将笼罩其上的土色气旋给冲散掉。
这些光芒中蕴涵的生机和活力是那样的旺盛,甚至于旺盛得恐怖,旺盛得扭曲,就好像有人多看这光芒两眼眼睛中都会生出藤蔓和青苔来一样。
不过在短暂的灿烂之后这些绿色光芒又慢慢地变得暗淡下去,渐渐收拢似乎要没入石台中去,石台上那几块碎片也逐渐变得朦胧起来,就像是要融化在这绿光中彻底消失不见。
这样神奇的一幕景象,在这房间中的两人却是没空去观看。
他们此刻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因为他们已经扭打在了一起,手中的刀都已经刺入了对方的肢体中。
女人的刀在脸颊中慢慢挑过,张宏正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刀锋下慢慢地划开,下面的真皮和脂肪也一分为二,鲜血不断地涌出来,刀尖在脸颊骨上拉过,发出牙酸的吱吱声经过头骨直接传到耳朵里。
张宏正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得到这刀尖是正在朝着自己的眼睛那里移,这女人所有剩余的力量都汇聚在了这刀尖上,想要找到一个薄弱的突破口,直接插到自己的脑子里去。
但这只是一个徒劳的挣扎,张宏正已经压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胳膊和上半身,她现在只能是用手腕上的那一点点力气尽力地挪动刀尖。
下一刻,张宏正的刀锋切入了她的肩膀,原本结实的筋肉在灌注了暗劲的灵刃锋锐前就像枯草一样轻轻地就被切断,肩胛骨也不过是甘蔗一样的清脆,咯的一声轻响,张宏正直接将女子的肩膀连同小半个锁骨一起切了下来。
彻底失去了力量的刀尖也在张宏正的眼眶下停了下来,随后无力地跟着断手落下。
断手处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大概是因为另一只手被斩落的时候已经流得差不多了,这女人所有的内力暗劲全都用在了和张宏正的缠斗中,每一处肘击,头槌,膝顶上,收缩筋肉血管的余力都没有,身下早已经被断手处流出的血积成了一个血泊。
双手尽断,而且这一下连肩膀都整个地斩落,几乎是可以至死的重伤,不过也让女子的上半身暂时摆脱了张宏正的压制,她猛地昂起头来张开嘴巴朝着张宏正的颈脖间咬来。
两人间的距离极近,闪避退让都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