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最长远最丰厚的利益,以此来要挟自己绝对是最短视最愚蠢的行为。
“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找到办法解决目前这妖花之厄……你们到底有没有法子?
这兽极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们同为森罗殿的难道都不清楚么?”
说到这个的时候,嘉兰兰脸上的筋肉扭曲,神情露出几分狰狞和愤怒之色,声音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她虽没亲眼所见,但之前听到马嘉裕说过,也知晓这妖花其实就是之前那个荒地蛮人所化。
一旦想起那个野兽一般的蛮人巨汉带给她的羞辱和绝望,她那被强压下去的狂怒和恨意就忍不住地冒了出来。
马嘉裕的脸上忽然堆出了极为亲切,还有点讨好的笑容,点头说:“其实是有个办法的,只是刚才有太多人在这里我不好说。
这家伙看起来已是将自身精神完全与兽极印共鸣,即是以自身完全寄托与兽极印当中去了,只要我们想办法将之剥离出来即可……”“哦?
这么简单?”
嘉兰兰又惊又喜。
“到底是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马嘉裕皱紧了眉头,苦笑着放低了声音,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一样,笑容也变得别扭起来。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嘉兰兰急不可耐地上前两步,但是忽然间她觉得有什么不对,猛然侧身朝旁闪躲同时身周一片水雾升起弥漫。
但她这反应依然是慢了,一只手掌无声无息地拍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发出一声打鼓一般的闷响。
嘉兰兰的整个人一震,一僵,然后就如同一只抽空了的布口袋一样瘫软在地,身周刚刚升腾起来的水雾还没来得及形成法术,便只能如真正的水雾一样逐渐散逸消失开了。
出手的是那个阴郁青年。
只要没有戴上那怪异的面具,这个不言不语的青年似乎就总是委身于阴影中一样,让人不觉间就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就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马嘉裕和嘉兰兰的对话,慢慢地挪到嘉兰兰没注意到的身后突然击出了这一掌。
就算没有了那诡异的短刺,这青年的攻击依然如石缝里的毒蛇一样阴毒而致命。
骤然飘忽而至又如山洪爆发的暗劲让灵法境的鬼仙修为也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地上嘉兰兰的一双眼睛完全凸出了眼眶的束缚,只剩下几丝筋络悬挂着垂吊在脸颊上,鲜血和着一些豆花状的白色物体呼呼呼地从她鼻端和耳孔中流出,因为她颅腔中的所有东西都早已经被震得稀烂。
不过眨眼之间,这位嘉兰家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