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得到了东宫。
太子妃才安静了一会儿,吕夫人就到了,她也没给这位姐妹好脸色:“这都是什么事?”
吕夫人道:“那孩子就是性子犟。我们也说她,可她呀……”
“就是蠢!”
吕夫人道:“是不大聪明,谁不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呢?她还年轻,年轻人总是有脾气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年轻气盛这个说法了不是?”
“宫里是给她撒气的地方吗?她闹出这种事情来,要大郎怎么收场?”
吕夫人:“是是,我劝劝她去。”
“劝什么劝?劝了不听,就该动家法了,你动还是我动?”
吕夫人忙说:“我跟她好好说说去。”
太子妃叹了口气:“是啊,谁都是打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谁在这个时候见到丈夫亲近别人也不会开心。我还是那句话,她有阿福了,就该将那拈酸吃醋的姿态收起来了。”
“是、是。”
“我还能看护她多久?我们终究是要比他们先走的。留下她,你能放心吗?”
姐妹俩说起了掏心窝子的话,吕夫人也抹泪:“她这个性子哟……”
老姐妹哭了一场,吕夫人问道:“那个吴宫人,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是她?别再是有什么狐媚的招数吧?听说,争宠的女人总会有些下作的手段,什么求符、喂男人喝符水、扎小人……你可要当心呐!”
太子妃边擦泪边看了吕夫
人一眼,吕夫人正色道:“难道没有?大郎是何等明理的一个人?就这件事情,顶好的办法是叫它悄没事的结束,才不致令太子生气,叫陛下看过来。如今这都闹到宫外去了……”
吴宫人是贱命一条不值一提的,章昺这么护着就一定是有问题的。
太子妃听吕夫人一讲,也怀疑了起来:难道真的是这样?否则何以为大郎选了几个女子,他就独独看中吴氏呢?
太子妃道:“这是我的事,你去管那个孽障!”
吕夫人这么讲吴宫人,并非是造谣,她是真的这么想的。到了软禁女儿的地方,她也这么跟女儿说了:“你想,是不是这个理?你与一个妖精置气,屡屡受损,怎么还不悟呢?”
吕氏道:“阿娘!你可别吓我!我倒不怕她,可是阿福还小,小孩子经不得这些妖魔鬼怪!”
吕夫人道:“我的儿,别急,在宫里,有真命天子镇着,有龙气压着,她翻不了天。”
“可她出宫了呀!”
“你们不还在宫里吗?”
“我不甘心!”
“想想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