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地闯了过去:“你怎么惹着君侯啦?”
元铮神色不变:“没有。”
“胡说!君侯一向从容和气,她现在看你有点烦,你干什么了?是昨天没跪够数吗?”
元铮小退了一步,瞪了她一眼:“你不懂。”
“哦豁,那就是又没讨得君侯喜欢?嘻嘻!”单宇幸灾乐祸,“活该,叫你天天说,烦着君侯了吧?”
他两个从小吵架也吵出了一点虚假的手足之情、同门之谊来。元铮在单宇面前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你懂什么?我做得也不少了,可我能做的,别人也能做!不直白说出来,怎么能让她知道?再不说,我就该给她做儿子去啦!”
单宇想了一下,说:“不怀好意的人太多了,君侯见个人打她的主意就警惕。你这……还真是愁人呢。”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决定帮元铮:“我,能帮你说几句好话。要是君侯不喜欢听,我绝不会再说第二次的!”
元铮道:“能说什么?酸文假醋的没意思!小娘子们喜欢听的什么呢?算了,问你,你肯定也不知道。”
单宇被激怒了:“你才什么都不知道呢!君侯,你得说服她相信你呀!说说你爱慕她什么呢?什么时候起的呢?”
元铮道:“哪有什么理由?”
单宇眨眨眼,她实是不懂这情情爱爱,一甩手:“不信我就算了。”
元铮也没能等到公孙佳接下来的征召,公孙佳第二天带上余盛、彭犀等人走了,单宇也得到一个名额,只有他,公孙佳竟是让阿姜传话让他“好好养伤”。
等到第五日傍晚,公孙佳才从城外回来,显是把京城附近的粮仓都转了一圈。元铮摸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重结了硬痂,他举步迎了上去。
公孙佳看了他一眼,阿姜路过他,又看了一眼,单宇路过了,还是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就带了点威胁的意思了。单良路过,拍拍他肩膀,荣校尉路过,摇头。彭犀路过……哦,这个很正常。元铮于是看向余盛,余盛也回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哦,这货还是当年那个傻孩子!
元铮跟进了书房也没被赶出来,之后便发现自己代笔的活计被彭犀给抢了!公孙佳让彭犀起草一份奏本,讲仓储,以及对副都规划的调整。也是这几天视察粮仓给的灵感。打算将副都附近的粮仓也加以修葺扩建,并且疏通水道,方便粮草的周转。
副都离京城约摸七百余里不到八百里的样子,从副都出发镇慑北疆可以减将近一半的路程。原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