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郡王、烈侯都不愿得罪的。”
“容氏分了五房呢。诗礼大族就更好了,我不失孝道。”
“那就结仇了。”
“他们自找的。先生,我请您准备的东西……”
“已然备齐。”
“多谢。”
时间掐得刚刚好,他们聊完天,荣校尉、黄喜、张禾、薛维也到了,站成一排抱拳:“少主人。”
公孙佳问道:“敢杀人吗?”
四人一胸脯:“谨遵令!”
“好,点齐人马,跟我去宣政坊容家,堵门。”
四个人里有两个脚下踉跄,剩下两个也忍不住看向单良。单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
公孙佳发出一个鼻音:“嗯?”
薛维心里打了个突:“是!”
“出息!骗你们的,”公孙佳嗤笑一声,“阿姜,备车,走。”
县主这封号,在皇室里不大排得上号,看起来跟批发甩卖似的,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确实是需要情面的。
公孙佳点点头:“我明白的。这回外婆耗费人情了。”
钟秀娥叹了一口气:“也不算过份。咱们为陛下出了这么些年的力,他本来就该保下你的。”
“家里旁的人呢?”
“都好,都好,前面还有单先生帮忙照看着。”
“荣校尉呢?以后都让他给咱们安排守夜吧,不然我睡不安稳。阿爹在世的时候,就很信任他。”
钟秀娥放下碗,挥开丫环,戳戳女儿的额头:“还用你提醒?昨天他要不回来,我几乎要疏忽了!哼!家里有事就把他给排挤出去了,当谁是傻子么?等我闲下来,看我饶了谁去!”
“娘,别有什么都说出来。”
“你长大了,能教训你娘了。还有你!给我老实些,少添乱!”
公孙佳闭嘴了,她家长辈都是这样的脾气,当然,她们本也不必有太多的忌讳。这时钟源又来了:“旨意快到前门了,快!是东宫亲自来致奠宣旨!”
公孙佳只来得及说一句:“表哥辛苦了。”便被他们挟到前面。
东宫太子章熙亲至,连同他的两个年长的儿子,长子是太子妃所出,年纪比钟源还要略长一岁。父子三人同来,给足了公孙昂这死后的面子。章熙两鬓微白,人到中年还未发福,身材保养得极佳,一举一动都颇有些儒雅气度,两个儿子也都有些青年才俊的味道,这就更令人觉得欣慰了。
香案摆开,连接了几道旨意。
第一道先是安排的公孙昂,给了个谥号“烈”,从此便可称他“烈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