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不许笑了!”
段毓儿毛躁地挠了挠头,见两个小同窗毫无停止戏笑的趋势,连忙把笼子搬到自己身后去捂着,再不给人看了。
……
晚膳时分,榆林巷,陆府。
红木圆桌上,十几碟汤水佳肴几乎已经见底,两大一小围坐在案边,吃茶漱口后,趁着女使们撤下残羹、进出纷杂的间隙,陆宜祯偷摸摸地藏了几块桂花糕进袖中。
陆夫人素来对她吃零嘴的量度管得紧。
以往用餐后,她也试过藏起几块糕点,但五回有四回都会被眼尖的陆夫人发觉。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仍旧乐此不疲。
不过今日的陆夫人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自用完晚膳后,她便秀眉颦蹙,情态欲言又止,几度与邻座的陆琮耳语着什么,根本没分给搞小动作的小姑娘多余的眼神。
陆宜祯心下微喜毕,就觉得不对劲了。
“阿娘……阿娘?”
陆夫人被她唤来注目,在瞧见小姑娘疑惑的目光后,肃着脸色叹了口气。
“阿娘……”
“祯儿。”陆夫人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半个时辰前,我听到消息说,徐四姑娘同宁嘉县主在前往诗会的路途上,再度遭遇了劫匪。”
陆宜祯骇然地倒抽一口凉气,脑中也懵懵地:“那,那她们怎样了?”
“宁嘉县主手下的二十余名护卫皆殒命了,人也不知所踪,不过好在,徐家小四只是吓晕了过去,人并没有被劫走,现下,约莫正在家中养着病呢。”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不是说京都已经全城戒严了吗?连城门都封了。”
“我们都不省得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伙劫匪也尽是些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在这种节骨眼儿上还敢现身兴风作浪,竟把皇家的人都动了。”
陆夫人道:“总而言之,我同你爹爹商议了一下,在这阵邪风没过去前,你都乖乖呆在家中,不许外出,知道了吗?”
“那邓夫子的课和骑马课呢?”
陆琮放下茶盏,接口道:“也不去了。明日爹爹向礼部告个假,陪你和你阿娘一道去英武侯府,一来,是与侯爷、夫人还有邓夫子陈情缘由,想必他们也能谅解;二来,你也可以探望探望徐家小四,于情于理,都是同窗一场。”
小姑娘乖巧地点头:“嗯,我都听爹爹和阿娘的。”
陆夫人闻言算是舒了口气,陆琮也欣慰地笑了笑,朝她挥挥手:“行了,其余的也没什么大事了,我家小宝儿懂事,无需害怕,就当是这些天在家中陪陪你阿娘。”
待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