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点你那些个好友……”
趁着二人说话的时间,陆宜祯从陆琮的膝上跳下来,趴到就近的案台边,抓了个月饼吃。
心里默默地有点遗憾。
她这段时日都没怎么见过隋意。
临近国子监的结业大考,他连国公府都很少回,也许是在学堂里熬夜温书。但即算是回了府,小世子也再没有做过翻墙的事情了。
陆宜祯仔细想了想,这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似是前几个月,从她对他说“她离及笄也就两三年”起。自那以后,隋小世子来见她走的都是正门。
小姑娘心头觉得既温暖又失落。
隋意的性子本来就是疏离而有分寸感的,只不过因为他表面的功夫实在做得太好了,总叫人以为他温和又好说话。
甚至连她当初肯纠缠上去,也是受了这张表皮的骗。
……倘若,她遇上他时的年纪再大些,小世子是不是就没那么容易对她卸下防备,与她亲近了呀?
小姑娘嚼着月饼,默默地出神。
另一边陆姜氏的话音也渐渐弱了下来,她转眼瞧见自家姑娘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心里是愁得不行。
“你看,我就说有问题罢!”
她压低声音,附在陆琮耳边忧忡地说。
而陆尚书,他吸取了上回的教训,只是握住陆姜氏的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紧闭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
酉时过半,阁楼宴请的客人们也陆陆续续聚齐了。
没有了陆夫人的看管,陆宜祯胆大包天地晃了晃陆琮的袖子,恳求道:“爹爹,给我也尝一尝酒味儿罢!”
打从九岁起,她便一直在好奇,这酒水究竟是何等滋味,竟能使素来温文随和的小世子变成了那般狐狸模样?
不过当时她年纪小,一心只扑在认哥哥这件事情上,并没认真地多看几眼,后来,小世子便再没有在她跟前饮过酒了。如今想想,却是有些可惜。
陆琮一向对自家姑娘有求必应,且恰逢夫人不在身边,闻言,他只顿了须臾,便在一众好友吟诗作赋的声音间,偷偷地拣了根干净的竹筷,放在酒盏中涮了涮,递给小姑娘。
一面递,还一面嘱咐:“这事儿可不许告诉你阿娘。”
“我知道的,爹爹。”
陆宜祯迫不及待地接过竹筷,新奇地端详了会儿,接着,慢慢地把筷子头端放入了口中。
只在第一瞬,小姑娘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好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