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并不是人人都与你一般。有些豺狼啊,就爱披着羊皮骗人善心呢。”
陆宜祯瞬间明白了这话意,有些不能相信:“您是说,他是骗我的?可为什么呀?他身上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也确实是有一堆人追着他。”
“你瞧他那包袱里的银钱,何止能救一条人命。而且能有这份胆识头脑,晓得撞上我们的马车求救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在赌场需见好就收的道理?只除非,是明知故犯。”
……
没过多久,受伤的男子被老郎中领了出来。
他的伤处已经包扎好,脸上身上的污垢血迹也被简单地清洗过了,若是忽略两颊眼下的几条伤痕,倒还真算得上是一个清秀的小公子。
看起来年纪也没比她大多少,怎么就学会了这般可恶的行骗之事呢?
陆宜祯心头有气,见了他,笑也不笑。
鼻青脸肿的小公子仿似对她突然之间的态度转变感到诧异,在郎中抓药的时候,止不住地往她这处张望。
陆宜祯朝他走过去。
“恩,恩人。”
小公子犹疑地躬了躬身,唤她。
“才不是你的恩人。”陆宜祯盯着他的眼,恼道,“你为什么要骗我?那包袱里的钱,根本不是拿去给你父亲治病的罢?”
小公子被拆穿了谎言,面上不羞也不红,只是稍感惊讶,转头看了一眼静坐于医馆门边的隋老太太,胸中便有了成算:
“是你祖母告诉你罢。”
“你管是谁告诉我的,总之,你骗了我。”陆宜祯咬牙道,“那我也不想救你了,你自己出城去罢。”
“别呀,小仙子。”不必装作可怜样,那小公子立即变得吊儿郎当起来,乜着她笑,“纵然在银钱的事情上,我有所隐瞒,但是,关于那赌坊和官府勾结的消息,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小仙子,你要想,我卷走那赌坊里的钱,也算得上造福百姓了不是?”
陆宜祯从未被这般调戏过,一时怔怔愕愕,羞得脖子根几乎都要红了:“你,你叫谁小仙子呢?我,我有姓名的。”
“哦?”小公子顺着道,“那不知这位小仙子唤作什么姓名呀?”
“我名叫……不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宜祯意识过来自己差点又被人下了套,既恼且恨,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狡猾似泥鳅的人?
“你都还没自报家门呢,休想诓我。”
“是是是,我疏忽了。那这位小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