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以为的要开始的新生活,原来只是黄粱梦一场吗?她很想像妈妈教的坚强起来的,但她眼睛就是特别酸。
才想着,那泪珠子就控制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重重的砸在会议桌上。
季云喜顿住,定定的看着她,一瞬间,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女人。他一直以为,女人只有委屈才会哭。
所以,那天村里三大姑八大姨骂她狐狸精的时候,她一声不吭,不还嘴也没哭,一定就是不委屈的,“实至名归”的。此时,他开始怀疑,到底是这个女孩不像她妈,还是他冤枉了她妈,或者她妈演技太好。
其实,他很少会对人过早的下断论,尤其是才见过两次面的人。
“老板?”刘光源在旁轻轻唤了一声。
徐璐摊手:“是啊,蛋碎了。”那就没你的份了。
原以为煮个白水蛋是很简单的。
然而,现实却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首先,地上那堆长短粗细都参差不齐的木柴,她不知道要用什么点燃。灶台侧面有一个巴掌大的小洞,她从里面摸出一盒火柴来,擦了两根才擦着,但才几秒钟的时间,火柴棍烧完了,她木柴还没放上去。
徐璐比较有动手能力,觉着应该是先放好柴,再擦火柴才对。
于是,她忍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从地上捡几根细柴放锅底下,再点火……还是没燃……
就在她尝试了无数次,半盒火柴用光以后,徐璐终于放弃了。
“怎么春花病好了?你家进芳又上村长家干活去了,哎哟,怎么用了这么多火柴头……一定是病傻了。别煮了,我们家煮的早点还多,芬兰不回来吃了,我端来给你吧……”一个老妇女碎碎念着进屋,又碎碎念着出去。
没多久,端来一大碗面条。
“快吃吧,给你外孙也喂点……唉,村里那些烂了舌头的还说你心狠……要真狠心,进芳进梅两姐妹也不可能……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咱们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