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松,就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顿时又硬起心肠来,要再用力。
季云喜赶紧抱住她,将镰刀夺过去,贴着耳小声道:“璐璐听话,你在旁边看着,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季云喜也没用刀,脚踩在他血肉模糊的大拇指上,用力碾了碾,“孩子在哪?”
“啊……我真真不知道……啊!”
“还嘴硬?嗯?”季云喜突然捡起镰刀,勾在他食指上,“再问一次,说不说?”
男人害怕得瑟瑟发抖,知道不说的话今儿是真会没命的,眼珠子乱转,“可……可能是被我表哥带走了吧,他觉着凭白多分我们几千万不划算,想独吞……”
“叫什么名字?”
“梅子箐,林友贵,就是前年骗赔偿那个,主意全是他和杨宝柱出的,我们只是跑腿小弟……啊!”明明都老实交代了,为啥还要削他手。
食指指尖又少了一半。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在哪见过?”
“老板先别动手,我说我说,过年前他们就回来过一趟,听说你们家生了三个儿子,就说要弄他们……啊,别削了,再削就到骨头了!是他们说他们的儿子没钱读书了,你的儿子却还过着小少爷的日子,不弄他们心头那口气咽不下去。”
徐璐心头酸楚,人怎么可以这么坏?他们孩子失学跟季云喜有什么关系?他只不过是收回自己的东西,他有什么错?他们的孩子又有什么错?
果然,季云喜眼圈红了,将他受伤的两根手指踩在地上,用劲碾压,骨头应该都断了。
刘光源突然插嘴:“老板等等,骨头断了就感觉不到痛了……别便宜他狗日的!”说着跑回屋里,拿出徐璐医药箱里的酒精,直接将他血肉模糊的手指浸进去。
“啊啊啊!我说我说,他们现在可能还躲在梅子箐,村尾有以前关牛的石洞,昨天我就是在那儿见他们的,真的,别再削了……”
季云喜对着刘光源点点头,他带着一半人马“轰隆隆”又出去了。
剩下两个身下早散发出浓浓的尿臊味,徐璐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气温已经降下来了,松松应该捂不到了吧?但他已经被捂了整个白天,气温最高的时候……
她突然蹲下.身,“我问你,你们把孩子放哪里?有没有给他裹棉被?”
平头男惊恐的点头,“你……你怎么知道……”
徐璐也不顾不上折磨他了,“为什么要给他裹棉被?畜生!”
平头男知道她狠起来跟季云喜不相上下,赶紧一股脑的倒出来:“是装在大提篮里,怕他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