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柳轻菡,尤其盯着柳轻菡,看她跟什么人来往,或许会有突破。”
杜景应声,而后问道:“姑娘觉得八王爷哪里有问题?”
“我暂时想不到,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希望是我大惊小怪了。”
“此事我尽快追查。还有一件事情,将军让我向姑娘请教。”
“你说。”
“那日行程匆匆,将军只交代说姑娘让人送信至他跟前,涉及到太祖爷留下的一支精锐之师,让我问您是怎么回事,同时在京中展开调查。”
杜景隐隐猜测,是苏清欢吃醋,非要白苏去送信那次。
他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突然之间那么任性妄为,后来联系到陆弃的交代,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借机传信。
她都没告诉自己,是信不过自己吧。
想到这里,杜景心里就有些难过。
苏清欢屈膝行礼,大大方方又不乏歉疚道:“事情事关重大,除了我和将军,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原谅我隐瞒,并非不信你,你与将军都是过命的交情。只是你不能离京,再找别人送信,怕中间再不妥,是以只能另辟蹊径。既然将军有此交代,我也不隐瞒你,你稍等。”
杜景听了她的解释,心中的疙瘩尽除。
其实自己只是下属,她没必要解释这么多。
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落落大方,坦诚以待。
他看着苏清欢走进内室,片刻后捧着锦盒出来,道:“里面是玉带扣,下面第三道夹层里是我誊抄的,你回去看。”
杜景恭敬地接过来,打开发现是一枚“马上封侯”寓意的男用玉带扣,不由有些诧异。
苏清欢笑道:“赏菊宴上,不知道谁赏的,我也不能用,就随便放着,你如何处置都行。”
杜景这才盖上锦盒,告辞离开。
苏清欢心思灵巧,这玉带扣一看就很贵重,谁都会被它吸引注意力,又怎么能想到去翻锦盒的夹层呢?
灾民渐渐回乡,秦府的粥棚只剩下两个,苏清欢便不再去,每日照旧开不弃堂,在里面跟几个姐妹做针线聊天。
陆弃过年的衣裳鞋袜,都该准备起来了。
魏府。
“老爷,您喝水。”
“老爷,我给您捶捶腿。”
大欢这几天来格外殷勤。
魏绅坐在罗汉床上,身后舒服地靠着软枕,双腿搭在大欢腿上,信手从盛放瓜果的盘子中抓过一个橘子在手里揉捏,享受着大欢殷勤的伺候。
大欢坐在绣墩上,替他捏着腿,见他素日凌厉的眉峰舒展开来,知道他现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