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危险遍地。
苏清欢不敢再吭声,乖乖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又弱弱地道:“我这么进去好吗?”
“再多说一个字,一巴掌。”
苏清欢这才彻底老实了。
陆弃骑马一路长驱直入,直接到自己营帐前,把苏清欢抱下来拖曳进去,毫不留情地扔到床铺上。
那个盒子也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疼——”苏清欢惨呼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真疼!大冬天的,这混蛋为什么被褥这么单薄,疼死她了!
陆弃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在京城里两人经常玩闹的那般,瞬时心疼地上来查看。
苏清欢侧身躺在床上,高高翘着双脚。
“让我看看。”陆弃生硬着声音道。
苏清欢往后退:“你别靠近。”
陆弃:“……装什么!”
“我装个……”苏清欢想爆粗口,“我怕我靴子上的泥蹭到你身上和床上,先把我靴子脱了,再给我解了绳子。”
大夫都是轻微洁癖加严重强迫症,无解。
陆弃瞪了她一眼,但是到底先伸手替她脱靴子。
“怎么这么紧?”陆弃害怕弄疼她,不敢用力,一边脱一边抱怨道。
苏清欢不敢说马车坐太久腿脚浮肿了,便道:“冬日的靴子,空空荡荡的话灌凉风,来葵水的时候肚子疼。”
陆弃脱了靴子,下意识地摸上她小腹:“来了?”
“没有,刚完。”
“那就好。”陆弃忽然冷了脸。
苏清欢笑眯眯地道:“我也觉得挺好的。”
陆弃冷哼一声,没有解开她就欺身压下,咬住她的耳垂,阴恻恻地道:“不告而来,你说我怎么惩罚你?”
苏清欢舔舔嘴唇,媚眼如丝,“怎么惩罚我?要不罚我换上衣裳给陆大爷跳个舞?”
“不准勾引我!先算账!”陆弃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苏清欢呼痛,“你轻点!”
“为什么来?”
“说假话还是真话。”
“假话。”
苏清欢狡黠一笑:“你送我的雪兔水土不服,我怕它们死了,就带它们回归故土。”
陆弃一记巴掌拍在她臀上,“真话。”
“想你了,找个理由来陪你过年。”苏清欢老老实实地道。
“路上都遇到过什么危险?”
“没有危险。”
“嗯?”
“真没有……”
“啪啪啪!”
“遇到过两伙毛贼,都被杜将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