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困不困?”陆弃又问一遍。
他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洞房花烛,他面上淡定,实则内心早已急不可耐。
他盯着她的眼睛,无比期待能听到她一句“困”,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带她先回去。
“不困。”苏清欢从果盘里捡了个苹果,咔嚓咔嚓啃起来。现在众人都忙着互相敬酒,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了。
幸亏她已经吃过饭,来了后只吃几口,否则这种宴席,她真心觉得吃不饱。
“别吃,太凉了。”陆弃蹙眉,伸手抢过苹果,放到一边。“我倒是有点困了。”
苏清欢知道自己肠胃不好,没跟他抢,替他夹了块辣椒:“提提神,子时一会儿就到,咱们再回去睡。”
陆弃崩溃了。
他一会儿不想睡觉,他就想睡她!蠢!
性别限制了想象力。对苏清欢而言,羞羞的事情是被动的,愉悦也是他给的,而且两人也尝试过了,如此喧闹的气氛中,她沉浸其中,没有生出什么旖旎的情思;但是对陆弃而言,荷尔蒙让他蠢蠢欲动,从前的浅尝辄止只能让他愈发渴求,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把苏清欢吞吃入腹。
陆弃恨恨咬着辣椒,没防备实在太辣,被呛得直打喷嚏,泪水都快出来了。
苏清欢忙把水递过去,又替她顺气。
陆弃不接,低头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苏清欢强忍着笑意:“别凶我,这样是不是就不困了?”
陆弃真想一巴掌拍在她那张欠揍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苏清欢想去更衣,回头看白苏、白芷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便跟陆弃说了声,带着两人往后面走去。
“姑娘,去奴婢营帐吧。”白苏笑道,“奴婢营帐近些。”
苏清欢“嗯”了声,“你们俩在哪里吃席,我怎么没看到?”
“奴婢们坐得远,大将军怕奴婢们听见你们说情话呢!”白苏笑道。
白芷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白芷怎么了?”苏清欢一边走路一边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不高兴?”
白芷抬起头,倒是没有不高兴的意思,脸蛋红扑扑的,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那个,奴婢咬到舌头了,说话都疼。”
苏清欢大笑着道:“这是没吃够肉吗?”
白苏趁她不注意,瞪了一眼白芷。
白芷尴尬地笑笑,没有作声,双唇紧紧闭着,好像不这样,就立刻会说出什么话似的。
苏清欢更衣回来,发现桌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