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委屈地控诉道:“你这头蛮牛,一点儿都不顾及我的感受!嘤嘤嘤,你滚开。”
陆弃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半是爱怜半是无奈道:“我问过他们了,第一次越是舍不得你,你越遭罪,不如狠狠心,以后就好了。”
“骗子,骗子,你别动,谁让你动了。”
陆弃这不上不下的状态,憋得无比难受,就像要爆炸一般,但是还是耐着性子道:“没动,也不动了,咱们说说话。”
他笨嘴拙舌地找话说。
别看苏清欢嘴上骂人,缓过一口气又贱兮兮地开始心疼陆弃,摸摸他鼻尖的汗珠,咬着牙道:“再来!”
陆弃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架势,无奈地笑笑:“傻瓜。”
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双方的欢愉,又有什么意思。
他缓缓起身,打算抽身出来,却听苏清欢鬼哭狼嚎道:“不不不,我反悔了,不来了不来了。”
陆弃无语,迅速起身,长出一口气,拍拍瞬间闭紧双腿,疼得蜷缩成一团的苏清欢道:“没事了,结束了。”
苏清欢一秒钟冷静下来,探头看他,泪痕犹在脸上:“这就完了?”
传说中那种炙热的暖流哪里去了?
可再看雄赳赳的萝卜,她顿时捂脸。
“真不动你了,好好躺着,我回来抱你去洗澡。”
陆弃吹灭了灯,但是龙凤烛不能吹,所以营帐中还有烛光。
他抓起她的小衣,走到最黑的角落里,确认苏清欢基本看不见自己,这才快速地自己解决。
等他平缓了呼吸后回来,苏清欢满眼歉疚地看着他:“对不起,鹤鸣,我不该这么娇滴滴的。”
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新婚夜让相公自己解决,她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其实,她还可以……吧。只是陆弃太心疼她,所以舍不得她哭喊。
下次她要咬着帕子,打死也不喊。
“别说傻话,来日方长,弄坏了你怎么办?”陆弃伸手摸摸她,自己穿上衣服,放下幔帐,喊白苏白芷进来送水。
苏清欢藏在营帐里装死。
白苏、白芷进来都红着脸,余光都不敢往这边扫。
听到她们出去的声音,苏清欢还是觉得脸热。
陆弃试好了水温,过来抱她:“走,先洗洗,然后看用不用上药。我觉得,好像是有点撕裂。”
苏清欢坐起来,在床单上乱摸索。
“找什么?”陆弃不由问道。
“看看有没有落红。”苏清欢头也没抬地道。
虽然作为大夫,知道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