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再一起待几日,我已经派人跟踪运送铁矿和石和煤矿石那些船的去向了,等到他们查回来,看看是哪里,再决定如何应对。”
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估计等他们走后敏郡王才敢继续行事。
所以调查清楚之后,再让苏清欢离开,他留下应该很快就能抓敏郡王一个正形。
听完他的打算,苏清欢思考了下:“可是鹤鸣,就算抓个正形,你又能如何?上报朝廷,这里的铁矿和煤矿,与你无关;不报朝廷,又能拿他如何?”
陆弃满眼得意地道:“呦呦果真聪慧,深知我心。”
苏清欢:“……说人话。”
“我确实想黑吃黑。”
苏清欢:“怎么吃?”
“还没想好,但是一定不会让朝廷知道。也不想让……”
“不想让王爷知道,你就别告诉锦奴,我不想他夹在你们中间为难。”苏清欢道。
陆弃摇摇头:“傻瓜,我要去找季先生商量,我也会告诉他。他,并不会为难。”
说句心里话,陆弃得了江山,苏清欢可能都要他送给世子;而世子的亲爹贺长楷得了江山,传给谁还真不一定。
世子记着当年贺长楷手把手教他的父子情意,但是更明白,皇权无父子。
他年长,他是嫡长子,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苏清欢沉默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弃或者去敏郡王府里,与他虚与委蛇;或者同季先生、司徒清正他们商讨对策。
据他说,司徒清正的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意外,但是总归是好事。
杜丽娘说的那铁矿,与苏清欢无意中发现的那处不在一个地方,陆弃他们由此推测,此地铁矿石应该十分丰富,值得花费最大的气力。
苏清欢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秉承着不添乱的原则,基本足不出户,天天呆在客栈中,或者往运河上眺望,或者看看临街这面的繁华。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时休……”
这日傍晚,楼下忽然传出了哀怨的歌声,同时还有琵琶之声。
声音婉转,如泣如诉,苏清欢都有些听入迷了。
“这就完了?”声音和乐声戛然而止,她意犹未尽,忍住哼唱下去的冲动问道。
想拍桌子!她还没听够呢!
白苏哭笑不得地道:“夫人,是楼下杜丽娘的房间传来的。”
“我知道啊。”苏清欢点点头,“唱得果然很好,怪不得是头牌。”
杜丽娘姐妹挺安分的,基本不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