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我们吓得还不够吗?”
“那是意外……”苏清欢小声嘟囔着。
“你有没有想过,”陆弃没有接话,继续自己道,“你为了我做这些事情,若是损害了自己,我怎么想?希望我愧疚?神佛之事早说了,要有敬畏心;母亲已经不在,说什么告慰亡灵,不过是自欺欺人。只是活着的人见不得她被人欺负谋害,所以一定要出这口气。但是呦呦你记住,你比任何亡故的存在的人,对我都重要。”
苏清欢不说话了。
虽然他说得在理,可是做了那么多事情,被他这般盘点着挨条批评,她还是委屈。
你个蠢直男,不知道怎么哄媳妇吗!
“我感谢你做的这一切,可是如果因此损害到你分毫,我都会恨你,连带着恨……”
苏清欢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别说出来。”
她当然知道他与她更亲厚,在早亡的母亲和她之间,他一定会选择自己;可是同样作为母亲,她还是觉得这个答案太过残忍。
陆夫人也想爱他,只是没有机会,所以终究带着遗憾离开了。
陆弃能理解母爱,却永远无法体察其中带着温度的细节。
谁都没有错,没有朝夕相对,没有琐碎却温暖的生活,感情如何建立起来?
这个沉重的话题,让她心里有些难过。
陆弃也缄默了。
幸好苏清欢的肚子,不争气却也算适时地“咕噜咕噜”叫起来。
“我等会儿再问你辽东的事情,”苏清欢笑笑驱散刚才心里的沉重,推开他,“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让白苏去。”
“好。你躺着,我去喊她。”
“嗯。”陆弃答应一声,眼睛盯着她身上青紫的痕迹,喃喃道,“我刚才明明很惜力了。”
“哼,肤如凝脂知道吗?要爱惜,要仔细着!”苏清欢道。
要可持续发展,知道吗?愚蠢的大猪蹄子!
陆弃被她神气的模样逗笑,想伸手捏捏她的脸,却被她往后躲开。
“小心!”他一把捞起掉到床下的苏清欢。
苏清欢都感受到头发触地了,被他拉起来后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还好你反应快。”
陆弃面色黑得像锅底一样:“毛毛躁躁的,都做了娘亲的人,能不能沉稳点。”
苏清欢笑嘻嘻地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沉稳了。”
说话间,她下床,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衣服,不,已经只能称之为布条了,心疼地道:“哪件衣裳都是十几两银子,就这么毁了。下次再敢撕我衣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