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住何处,如何会被强人所掳?”
女孩长长地松了口气,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屈膝行礼道:“小女乃上京官宦人家的女儿,但是被人掳走,不想父母因我而受辱,故不能告知夫人。夫人宅心仁厚,只求您能把我带到上京。”
她行礼的姿势很优雅标准,一看便是被教养得很好。
陆弃蹙眉。
苏清欢微笑:“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上京?”
女孩愣住,随即咬着嘴唇,没有作声。
苏清欢见她脸上并无惊慌之色,不是谎言被戳穿时的心虚,便猜她不是撒谎,而是有难言之隐,便耐着性子道:“姑娘,你向我求助,我不是一定要帮你的。至少我得知道你是谁,是敌是友,才能决定帮不帮,对吧?”
女孩犹豫了片刻,低声道:“夫人,请赏小女一杯水。”
苏清欢把自己的水杯推到她面前。
女孩上前两步,在陆弃和小可、阿妩的警惕中,伸出手指蘸蘸水,用身形遮掩着,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她的字出人预料的娟秀,但是这并不足以让苏清欢惊讶。
然而苏清欢还是震惊地张大嘴,因为女孩写的字是——明唯。
“这是家父的名讳。”
“你哪一年生的?”
“壬戌年七月十二。”
苏清欢点点头:“我依稀记得,生小萝卜后不久,明珠给我写信,说明府也添丁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小女单名一个锦字,您是长辈,唤我锦儿就行。”
明锦,很好听的名字。
她应该是明唯的第三个女儿,也是苏清欢认识明唯以后,他唯一出生的孩子。
明珠怎么说的来着?
她的生母设计明唯有孕,明唯允许她降生,却把她生母赶走,把她交给另外的人抚养。
当年明珠絮絮叨叨写了很多,因为不赞成明唯的做法。
但是时间太久了,苏清欢想不起更多的细节。
“你父亲的头痛之症好了吗?”苏清欢不动声色地问道。
明锦恭敬地回道:“得夫人妙手回春,爹爹这么多年,几乎没有复发。但是冬天的时候还是要用药,我从六岁开始便负责父亲的药……”
说着,她流利地报出药方来。
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知道自己在怀疑,所以便力证自己的清白。
“那锦儿,你父亲规矩极严,你本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被人掳走?”
明锦眼中有泪:“是逢祖母祭日,府中只有我未嫁,操持着府里诸事,所以那日外